,擠一張不算大的雙人床。有時候我真的覺得這樣的小日子也不錯。
當然,如果沒有詛咒的存在,就更好了。
接下去的日子,我的夢魘沒有一天停止過。同樣的夢境,同樣的疼痛,就好像肉從身上被硬生生撕扯下來。。。。。。我不想讓悶油瓶覺得我是個軟弱的人,所以一直不肯告訴他夢境對我的影響。但是每一次醒來,我都會看到悶油瓶緊繃著的臉——我知道,我的臉色一定很難看。我的身體開始一天一天衰弱下去,睡眠時間也越來越長,變得不受我的主觀控制。有時候前一秒還很清醒的和王萌扯皮,下一秒意識就陷入一片混沌。
不是沒去醫院檢查過,但是我和悶油瓶心裡都明白,這件事情,不是現代醫學能解決的。檢查的結果當然顯示一切正常,除了“神經衰弱”似乎找不出別的詞可以說明了。
悶油瓶本來就不是個多話的人,但似乎最近一段時間變得更加寡言少語了,在我為數不多的清醒的時間裡,總會看到他一個人沉默地坐著,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悶油瓶每天會例行公事一樣檢查我手腕上的牙印。其實他不知道的是,手上的牙印並不會變化,但是我的身上,卻越來越多的爬滿了這種類似的符咒,從手腕的方向,越來越接近心臟。我以為我和悶油瓶說不定會就這樣下去,一直到詛咒吞噬我的生命,一直到悶油瓶忘記我這個人的存在。。。。。。
☆、鳴鴻刀
悶油瓶沒有提出要搬到客房睡,我們就像理所當然一樣,住在我房間裡,擠一張不算大的雙人床。有時候我真的覺得這樣的小日子也不錯。
當然,如果沒有詛咒的存在,就更好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的夢魘沒有一天停止過。同樣的夢境,同樣的疼痛,就好像肉從身上被硬生生撕扯下來。。。。。。我不想讓悶油瓶覺得我是個軟弱的人,所以一直不肯告訴他夢境對我的影響。但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