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你還真當自己是聖母麼,總是這麼好說話,這麼好欺負。
過生日什麼的。。。煩死了。。。
眼睛一閉就想起來,4年前也是有蛋糕有蠟燭的給某個人慶祝過生日,當時只有兩個人,並且還是在醫院裡。
可是,吳凡皺了皺眉,怎麼就會突然覺得,想到那個時候,好像比現在。。。更幸福?
嗤。幸福?這是什麼破形容詞?
最近果真是太累了腦袋混亂了麼,吳凡揉揉頭有點煩躁的想。老是冒出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老是有一種很糾結的很介意的感覺出現。
明明是之前做了無數遍的親暱動作,在訪談中在舞臺上在節目裡,那個人站的最近所以養成了時不時就瞥一眼的小習慣,4年來的相處也讓兩個人總能在很奇妙的時刻保持很奇妙的默契。
明明是在練習生時期就養成的,這個人一定是我一輩子的兄弟這樣的念頭,明明之前可以很隨便很輕易地拉著手,拍頭,勾著腰,對視,擁抱,互相開玩笑的調戲。
為什麼現在不能夠了?
為什麼手一伸向那個人,就會覺得好像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想要縮回來?為什麼看到那個人的呆愣呆愣的眼神,就會覺得不想要對視不敢對視的望向別的地方?為什麼手心傳來那個人的溫度的時候,想要下意識的甩開,可是一旦那溫度消失,又會不習慣的貪戀?
手邊有酒,仰頭灌下一大口。
這種糾結到要死的心情,真的是讓人相當。。。不愉快。太不愉快了。太太太不愉快了。
於是大半夜的打電話想跟那個樸喜慶問一下這是什麼問題,雖然知道即使說了也可能不會得到什麼有用的建議,但是本著“說出來也許就不這麼頭痛”的心情吳凡還是說了40分鐘。
結果。。。。對方直接掛了電話。
不用看都知道樸燦烈那傢伙肯定連手機都沒管直接倒頭睡著!
手邊依然有酒,仰頭再灌下一大口。
不過。。。也還好麼,吳凡笑了笑,自己之所以可以放心的跟樸燦烈吐槽,是因為知道這傢伙就算不是聽到一半睡著,今早起來也肯定記不住昨晚自己說了什麼。
心情稍微好了點,手邊還有一瓶新的,正打算開啟來喝。
突然就被一層高過一層的起鬨聲音打斷了思路。
抬眼望去。眼前的景象讓去拿酒瓶的手停在半空。思維停滯,身子卻自動的條件反射的站起來。
理事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幾個修長身影,有點頭痛的皺了皺眉。
平常挺乖巧口碑也很好的幾個練習生,竟然湊到一起跑到這裡來。尤其是,還對著自己說這樣一件事情。
“事情就是這樣,理事。”金俊綿說完,很有禮貌的頜了下首,額前的劉海遮住眼睛,“張藝興傷的不輕,吳凡應該是來替他請假的。”
被點到名字的人收回了剛剛一直神遊的狀態,直起身態度良好語氣卻依然冰冷,“張藝興的腰傷,醫院說至少要住院兩週。”
理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一巴掌拍到桌子上。
“在A班都呆膩了麼?沒事鬥舞玩打架住院受傷?啊?!”
吳凡站在角落撇了撇嘴,剛剛進來的晚後面又一直在發呆,根本不知道金俊綿他們是怎麼跟理事說明的情況。本來心裡想著以金俊綿那麼聰明的性格,肯定會想好一套說辭,自己也不用做多考慮,不過現在看這情況是。。。全部照實說了?
金俊綿有那麼笨麼?
理事發了火沒有人應聲也沒有人動,吳凡心裡嘆了口氣,清了清嗓子打算說話,卻被逐漸平復過來的理事的聲音打斷。
“Kai跟張藝興鬥舞,張藝興傷到腰?”
“對。”清晰的少年音,金鐘仁低著頭承認。
“本來不嚴重,可是被那群看他不順眼的練習生在練習室圍堵動手腳?”
吳凡看了眼金俊綿,“哼”了一聲算是應下來。
“被你們看到,為了拉架上去幫忙,結果最後更加混亂就打起來了?”
金俊綿低著頭,表示預設。
“這麼說你們還算是受害的一方?嗯?”
低著頭的人無一例外的都保持著沉默。吳凡心想嗯原來金俊綿也是有點頭腦的;同樣的故事改了下脈絡;算是洗清了身邊的這些人,但是。。。理事會不會完全相信才是最重要的啊。
理事重新站起身,越過桌子走到金俊綿面前。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