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肩上的小嬰兒點了點頭,走上另一條路。
“那個人和大人很像呢!”望著少年離去的身影,少女放開了緊抓的鐵絲,遠處的花在這漂泊的雨中……全敗了呢。
“澤田綱吉那個傢伙,怎麼會和大人像。”站在他身邊的少年不懈的撇了撇嘴,輕哼一聲繼續道:“女人,不要忘了你的唯一用處就是和那位大人聯絡。”
“我當然知道!”少女緊了緊拳頭望向無名指上的戒指,“只是同樣寂寞呢!”
“哼!”
喋喋不休的說話聲連續不斷的從路邊傳來,只是那聲音終是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
雷之指環爭奪站結束,20年後藍波——死。
計劃
在阿綱第一次明確表示想一個人呆一會後,里包恩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就表示了服從。而另一個人顯然不準備這麼簡單就放過他。
“你真的要照他的話去做嗎?”
即使只聽聲音阿綱也能感覺說話人眼底那深深的譏諷,揉了揉眉心,“可能是那樣吧。”回答玲瓏兩可。
“那還真夠可笑的,為了一個死人其實你也決定去死吧,還是你認為脫離了彭格列的保護你還能活下來。”
“……假若我放棄彭格列的繼承權!”阿綱咬了咬下唇,聲音軟弱的連自己都無法相信,“就算我知道他在算計我又能怎麼樣呢,就算……他是藍波,是我一直當弟弟的孩子。”
“呦!一個用命來威脅你的人你居然還將他當弟弟,難不成是這太平靜的生活將你的腦子也磨掉了嗎,再說了,未來的無限可能性註定了不同介面的不同人生,就算他還是藍波也只是個套著藍波外殼的陌生人,更別提現在的你和20年後的他人生是無法產生任何交集的。
你也太過天真了吧,真認為現在的自己可以脫離彭格列嗎,就算那位XANXUS‘大度’,‘善良’能容忍你在他的眼皮子地下苟且偷生,他的那些手下能放過你嗎,更別提那些外部勢力,要是XANXUS還活著還好說,要是某一天他突然死了,你也是第一個陪葬的。”
“XANXUS那邊我會同他談談。”阿綱抿了抿嘴,“假若他真是一個有野心的男人我相信他不會拒絕我的提議的,再說了,我們的立場很相似,甚至可以說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抬起手來望著幾見血管的面板,阿綱終是嘆了口氣,“就算我認為血脈只是個虛無飄渺的狗屁玩意,但不可否認的是假若沒有這些東西也不會有人考慮將我推上這個位置,即使他的最初目的是培養個聽話的傀儡娃娃……但也就是這最無聊的東西,偏偏成為某些人想要更進一步而不能的永恆滯障。”
“哼哼!對某些人來說也許確實如此,所以說血液永遠是這世界上最康髒的東西。不過……”停頓一下‘澤田綱吉’繼續道,“我還是認為只有真正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才是可以依靠的,任何契約在利益面前,有時竟不如□來的守信。權利只能引起野心的膨脹,比起笑看風起雲落我更喜歡將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就算一天兩天,那個XANXUS真能遵守約定,你也不能保證在未來的一天他不會把你做掉……”
“你說,”阿綱突然打斷他的話,“你說我還能活多久呢。”
“……為·什·麼·這·麼·問!”‘澤田綱紀’聲音似乎帶上了一股奇異的調子。
“就算那天Reborn的話我沒有聽全也不難從最近發生的一切才出些什麼,當然你今天的表現也讓我對我的猜測劃下了休止符。”
“呵呵,原來如此。”‘澤田綱吉’的聲音裡非但沒有一絲擔心更言喻著一股輕鬆和幸災樂禍,當然,這樣的他才是阿綱所熟知的那個他,“假若我告訴你非但你的後半生都要飽受病痛著麼更活不過40歲,不知你會有什麼反應,嘿嘿,要知道這一切當然少不了你那位家庭教師,不,更應該說隱藏在家庭教師身後九代首領的推波助瀾。”
“我本以為你沒有那麼恨我!”阿綱輕輕點了點頭,眼睛沒有一絲意外,“可以說說理由嗎?”
“理由,為什麼需要理由!”雖然看不見‘澤田綱吉’的表情阿綱也能想象出他此刻臉上那淡淡的笑容,“難道不能因為好玩,既然我過的不太舒心又憑什麼讓你過的快樂,要知道將快樂駕馭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是一件多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那倒也是呢!”阿綱低聲咳了兩聲同樣輕笑出來,“活著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雖然往往痛苦大於幸福,就算在一開始確實感激,也會在不知不覺間厭倦。這對於只有兩年經歷的我來說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