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多年前,那個被抹殺的名族,終於不再墊伏了嗎?”獵人協會可曾想到會有今天,那個在歷史上被強行摩擦掉的種族拉開了復仇的序幕。以血色祭天,像那些曾經踐踏過他們的人類伸出了利刃。金看著旁邊的路德,心裡五味陳雜,那個迷路了的孩子終究是他的兒子啊。
“路德,你準備怎麼辦?”
男人猶豫片刻轉頭看著身側的一路走過來的同伴,英俊的臉上即使滄桑卻沒有妥協的跡象,那樣掙扎著付諸一切的眼神讓金有一陣恍惚。心裡的不安像吸了水的海綿越來越沉重。
“金,幫我找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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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黑的戰場。
一陣爆炸聲過後,濃霧漸漸散開,一個模糊的陰影顯現出來,被鮮血染紅的白衣已被炸的破爛不堪,而主人卻完好無缺,那隻染血的手漸漸抬起,少年伸出舌頭一點點的舔舐著屬於別人的血液,那雙魅紫色的眼睛讓人移不開眼睛,似妖孽似惡魔。
“媽的!給老子用大炮!大炮!給我炸死這個怪物!”領頭的粗狂男子最快回過神來,壓抑心理的恐懼大喝著叫醒身邊那一百多個同伴,“還愣著幹什麼!狗孃養的,不想死的話就給老子把武器拿好!”似乎這樣的大聲的吼出來就可以降低自己的恐懼,男人滿臉猙獰,他不能後退。
在危險的時候人的潛能總會被無限大的激發出來,那些滿眼恐懼的獵人們如尖銳的機械般動作一致的將黑黝黝的炮口對準那個邪笑的惡魔。只是一剎那的時間,戰場上就被血霧掩蓋。
“他已經失去意識了。”
“這不是廢話嗎!庫洛洛,你到底幫不幫?”
“要是我說不幫呢?你們又能給我什麼好處?”庫洛洛望著站在金身後的路德。
“我們可以消除你們身上那道限制性的念,這樣對你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