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將大致的房間環境狀況默記在心。
成排的酒架,來自各國的美酒放置其上。一套桌椅,一個搭著清潔工衣服的箱子放在手推車上。
門緊鎖,唯一的出口是一個對於小孩子來說過大的壁爐。
灰原哀的眼神暗了暗,瀉出一絲堅決。
“聽好了,工藤,記住我說的話。那個將我們變小的APTX4869的AP,指的是apoptoxin,也就是程式細胞死亡的意思……”
她忽略名偵探不安的制止,對於心底湧現的混雜著不捨的複雜情緒,自嘲地露出一抹笑。
這笑容太過輕淡,與微闔的眼裡瀲灩的波紋想和,在劉海灑下的陰翳裡,苦澀竟轉化為別樣的溫柔。
這溫柔轉瞬即逝。
平靜地分析未來的處境,灰原哀的語氣近乎麻木機械,聽不出情緒。
名偵探想要反駁的話被少女口中無可質疑的殘酷事實壓在喉嚨裡。
他握緊垂在身側的拳,閉上眼。
輕易的就可以想像對方平靜的假象下洶湧的悲哀。
如同那一日少女趴在他肩頭失態痛哭的情形。
桌上放著pisco沒有收起的膝上型電腦,USB接線的另一埠是一臺灰色的手機。
灰原哀敲擊鍵盤,在pisco未消去的歷史記錄找到了他透過手機調出來的自己的身份資料。
由此,她肯定了手機可以連進組織的網路的猜想。
灰原哀用光彥交予她暫管的MO複製儲存在組織網路上的APTX4869資料。
密碼在名偵探的協助下得到破解。
灰原哀一邊操作著電腦一邊交代最後的話:“等下我把這張MO藏在酒窖的角落裡,你等到安全以後就來取。有了資料,你可以用我的名義去拜託今天我們在酒店裡見到的我的導師。相信有他的幫助,解藥一定能很快拿到。”
“灰原……”
“導師不是組織的人,可以值得信任。不用擔心他會洩露你的訊息,他只對藥物感興趣。”
“可惡,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那什麼時候說?”灰原哀注視著電腦螢幕顯示的進度條,冷冷地反問。
麥克風裡,少年的聲音被安靜替代。
解藥到手之後記住要讓江戶川柯南這個身份合理的消失,不要急著去找組織。
可以考慮先去國外。找F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