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5月4號,現在莫名其妙變成了聖誕節,中間還摻合進宮野明美那檔子事。
至於本該和小鬼上演一出“You jump ; I jump”的小蘭被我一通電話和諧掉了……
劇情被篡改的還真是……徹底。
心中糾結完畢,我鬆了口氣,畢竟想起是劇情差不多就是知道通關密碼了。
“喂,小鬼……”為了小命著想,我伸出手要去拿他手裡的剪刀,準備去剪那該死的藍線。
“噈。”耳朵敏銳的捕捉到輕微的破空聲,條件反射的微側頭,我僵硬的保持姿勢,化成石雕。
剛才那個……
似乎好像也許大概彷彿一般來說……
是……
麻醉針……
吧……
作者有話要說:捉蟲,加片頭= =找不到好片頭,無視之吧
☆、廢柴的昏迷
當心!他一沉思,就立即準備好了一個謊言。
——尼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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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kespeare said:“To be or not to be,that's a question。”
Seven three said:“Red or blue ; that’s an important question。”
I said:“fall down or stand on ;that’s a really fantasy and amazing question。”
我的心在飈血。
倒下,意味著只能將小命寄託在虛無縹緲的所謂主角小強命上。
站著,意味著以前傾情演出的沉睡小五郎經典形象的徹底幻滅。
電光火石間,身體的本能替我作出選擇。跳了段大舞,我軟軟的靠在表面龜裂的石柱上。
為毛啊,為毛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小鬼要給我搞上這麼一出?!
小蘭剪對紅線,那是她粉色的少女情懷在作祟。你呢?上哪兒去找那啥啥純純的少女心啊!
叔我還不想死啊!
美味的女兒牌食物,小角落裡的聖誕特別新刊,沒玩過的各類遊戲,不曾等到的LUCKY STAR……
所謂天雷陣陣夏雨雪,我的肝腸雷得寸斷,血淚雷得橫流,心神雷得劇裂,靈魂雷得切片。
我早已在這古今第一雷中返璞歸真,化為原子,融入宇宙。
事實證明,沒有最雷,只有更雷。就像在盧瑟福提出行星軌道學說前,沒有人知道原子其實還可以分成原子核和核外電子一樣,有太多事是我們無法預測的。
當柔軟的溫熱觸到我的唇時,我心中跳著小強舞膜拜73大神的小人轟隆一聲解離成夸克。
名偵探咬起下唇,帶著一絲決絕的意味,踮起腳尖。
只是青澀的觸碰,如同羽毛般輕輕拂過,與上一次充斥著濃郁威士忌的醉人索求毫不相似,卻依舊擾亂了無痕的心境。
不同的是,彼時,名偵探的心是空白的慌亂,此刻卻是不捨的滿足。
名偵探可以清晰的看到昏睡中的男子修長的睫毛,可以歷數兩鬢隱約露出的斑白銀絲,可以在心裡一遍遍描摹對方硬挺的五官……
甚至伸出手,觸到男人微蹙著的眉頭,學著那人下午的舉動,一點點抹開撫平,然後順著鼻樑下移,輕勾了一下鼻尖。
從未有過的,沒有隔閡的距離。
他目不轉睛的凝視,不敢合上眼,恍若要將對方的相貌刻入自己的靈魂。
“咚——咚——咚——”
十二點鐘聲響起,精緻的馬車變回南瓜,華服的公主做回落魄的灰姑娘。只有被隱藏在角落的水晶鞋閃爍著不耀眼的光,提醒著這一切不僅僅是夢。
名偵探離開對方溫暖的唇畔,額前長長的劉海垂下。
他低低的說:“聖誕快樂;叔叔……”
“……”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最起碼能夠死在一起……”
“……”
“吶,叔叔……毛利…小五郎……”
“……”
深深的看了昏睡的男子最後一眼,名偵探低頭分開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