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的倒影,傳遞給在場的每一個人。他們臉上洋溢著節日的喜慶,感嘆著剎那的美好。
“吶,大叔~。”黑羽快鬥在我耳邊大聲問:“你喜歡煙花嗎?”
“還好。”
“呵呵,我喜歡哦~。”他張開手,像要擁抱住奪目的煙花。
【“我喜歡哦。”】
“就像變魔術……”
【“就像變魔術……”】
“醞釀許久一瞬間展現在觀眾面前……”
【“醞釀許久一瞬間展現在觀眾面前……”】
“華麗優雅的鋪滿整個星空。”
【“華麗優雅的鋪滿整個星空。”】
“雖然只是短短數秒,卻足以銘記一生……”
【“雖然只是短短數秒,卻足以銘記一生……”】
少年清亮的聲音在煙花鳴放的爆鳴聲中顯得不是很真切,模糊而飄遠。
眼眶有些乾澀,我保持著仰望的姿勢,突然感到發自內心的恐懼。
恐懼一回頭,是一地碎裂的夢境,而那些碎片所映出的世界裡還是空蕩蕩的只有我一個人。
“叔叔?”恍惚間名偵探的聲音傳入耳畔,我卻置若罔聞。
我聽到了,午夜,寺廟響起的古樸而蒼老的鐘聲。
是清淨無塵的梵音,是斬卻千愁的慧劍,是灌入靈魂最濃烈的威士忌。那一瞬,滌盡了心中的恐懼,破除了纏繞的愁絲,賦予了我遺忘許久的勇氣。
眾裡尋他千百度
驀然回首
那人卻在……
燈火闌珊處。
煙花下,是少年熟悉的側臉。
他微微偏過頭,笑如春山。
作者有話要說:撓頭,其實大叔只是想起了名字,和自己隱約猜測的一些東西,不過就快了就快了。笑~,有基德童鞋在眼前晃,記憶恢復是遲早滴,打滾。
PS:文藝神馬的,╭(╯^╰)╮,這真不是我現在碼的……
☆、廢柴的鴿子
一個人可以欺騙所有人一段時間,也可以欺騙一個人一輩子,但是永遠不能欺騙所有人所有時間。
——林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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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隻鴿子,一隻貨真價實的鴿子。
白羽,長翅,小喙,寬額,眼環大而略松,眼瞼閃動迅速,體態豐滿,肌膚結實而有彈性,腳粗壯有力。
總之這不是山寨版的白斑鳩,而是從裡到外的的確確的鴿形目、鳩鴿科、鳥屬、鴿種。
哦,還是隻雄的。
它和特拉法加廣場上的觀賞鴿不太一樣,像一個好面子的英國紳士,高傲的昂首挺胸,偶爾停下來貴族式的點頭或者沉思,然後向我投來蔑視的一瞥。那雙小眼炯炯有神,頗有靈性,讓人恨得忍不住想把它挖下來。
我不得不承認我和這鴿子有仇。若不是這隻幾天前突然出現的鴿子每天早上發出煩人的咕咕叫,我現在肯定還賴在床上睡懶覺。
做為一隻有格調的鴿子是不能幹出這麼失禮的事,所以我用‘惡狠狠的死光’這種愛的教育方式來培養他怎樣成為一個合格的有風度的英國紳士。
愛的凝望是被一通電話終結的。
結束通話電話,我匆忙撈起外套未來得及梳洗就衝出了家門。
最快速度到達醫院,看到的就是英理被推車送進手術室。手術燈紅通通的亮著,心情鬱悶的我對那隻跟過來咕咕叫的鴿子提不起半分興趣。
守到燈綠,隨醫生一起把英理送進病房安頓好,我才趕往不久前也遭襲擊的目暮處瞭解情況。大致瞭解了些又匆匆奔回。
病床上的英理解開了一直束著的發,摘掉眼鏡後消掉了幾分嚴肅,姣好的臉上帶著隱隱的病容,這讓她看起來有些羸弱。
據說是在英理最喜歡的ziguba巧克力裡下了農藥。
幸好搶救及時。
犯人連她最喜歡的巧克力都知道……
大抵,是熟人吧。
我嘆了口氣,把頭轉向窗外。那隻和我有孽緣的鴿子安靜的站在窗沿上,很識相的不出聲,倒是受過良好的訓練。
不過,除了我,大概也沒幾個人會注意到這隻稍微有點紳士風度的鴿子了吧。
小鬼是陪著阿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