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在做不了決定麼?”
“不……”
“不相信我麼?”他怎麼想,很容易就能理解。想要當面交談確定我的誠意。
他沒有否認,匆匆丟下一句到時候見就結束通話電話。
我合上發著嘟嘟忙音的手機,在五指間無意識的翻轉了好一陣,才把它丟進褲袋。
有些煩躁的抽出一支菸,打火機卻試了幾次都起不了火。我心下一嘆,放棄了尋找尼古丁的味道來安撫自己,插著手走進溫暖的室內。
事到如今,已是勢在必行。
這般想著,當天晚上睡得竟是不錯,接到電話上街亦是腳步輕鬆。
黑羽快鬥讓我去了江古田,不知是不是抱著用陌生的環境來佔去微弱的心裡優勢的打算。
不過當我在他對面落座,餘光掃到他空蕩蕩的桌面和明顯有些僵硬的身體,就知道這沒什麼用。他佔著上風還是緊張的,因此就這麼幹坐著連飲料也沒點等到我出現。
我揚手喚來服務員,面容平和語氣熟稔,倒像是我才是請客的主角。他抿唇,猶豫了一會兒才喚了杯果汁。
服務員的動作很快。我攪著杯子裡的吸管,想起前不久和長谷川空也是這般相對而坐,只是這氛圍卻是差了許多。
他不說,我也不說。用沉默來試探彼此的心裡防線。
他終是一咬牙,先開了口:“大叔是打算讓我偽裝成工藤新一麼?”
我說:“是。”
他一愣,倒是沒想到我那麼幹脆,片刻後,不正經的調侃:“走投無路,所以才不得不找我麼?”
“這方法成功把握最大。”
他又沉默了。
大抵是吃不透我的重視到底有多少,因此很難想出合適的說辭。
他想了想,挪開身前的果汁,身體微微傾向我:“大叔請我幫忙可得先答應我的條件。”
這大約便是打算賭上一把了,我沉靜的說:“好。”
“我很久以前就曾問過的那些——大叔一直不肯說的東西——有關我父親的和那個組織的訊息。”他的呼吸急促起來,“大叔這次肯不肯告訴我了呢?”
“可以。”
“……”他猛地瞪大了眼,表情有些呆滯,就這麼傻傻的望著我,良久都沒有改變。
我平靜的飲下飲料。自始至終我的語調都是平緩的。
黑羽快鬥機械的也拿起杯子,和我不同,他直接湊在嘴邊灌下一口。冰涼的液體讓他本渾噩的大腦清醒了過來
正文 陌生
陌生
很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