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著的樣子,疲憊的閉上眼,不願意再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卡文卡的厲害,大家意會即可。直男是如何被掰彎的,這個我想了很久,現在寫出來,仍然略帶狗血。唉,反正有這麼檔子事啦,意會意會。本文主攻,攻君需要積累經驗,以後見到正主,才好拿下,給正主幸福。就是這樣。
☆、圍獵
賈芸竭力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程子瑜正審視般的望著他。賈芸驚覺;慌忙從床上爬起來;然後轉頭環顧自身;果然見衣衫不整,形容狼狽。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賈芸問道。
程子瑜道:“已是三更時分。”
“哦,既如此;容我再睡片刻。”藥力未過;賈芸覺得心神疲憊不堪,便如此說道。
程子瑜的眼中倒閃過幾絲讚許之色:“你竟不問此處是何地?”
賈芸神色平靜:“程先生先前許我萬事無憂,縱使我那族弟有心暗算;又有何懼?想來先生既在此處,必然穩妥。學生自當心安。只是明日便是圍獵之時,偌大的排場;又有幾場戲要演,少不得要養足精神。”
程子瑜道:“好一個自當心安!如此說來,倒是我小看你了。此處便是我的私舍,向來無人得知,你且靜心休息。馮紫英竭力贊你,諸多期許,你不要讓他失望。”
正在這時,屋子的大門突然被人推開了,一個錦衣少年呆呆站在門口,望著屋子裡的兩個人,面上變幻過驚疑、憤怒、委屈、痛心等許多種神色。“你們——”他聲音乾乾,說出兩個字,臉色更加難看,略立了一立,竟然頭也不迴轉身走了。
一向慢慢悠悠、舉重若輕的程子瑜臉色也變了變,顯出十分惶恐的神色,正待說些什麼,只聽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過,一群下僕氣喘吁吁的趕來謝罪:“郡王偶然起意,要尋先生說話,我等苦攔不住……”
程子瑜嘆了口氣,揮了揮衣袖道:“你們下去吧。”又轉頭對賈芸說:“你想休息便休息吧,這原本便是我靜修之地。明早我自會遣人喚你,莫誤了時辰。”說罷,急匆匆走了。
程子瑜走後,賈芸著實琢磨了一番。程子瑜說他的私舍向來無人得知,北靜王卻可隨意闖入,這兩人的關係之深厚,卻不是尋常師徒情可比。那北靜王相貌頗好,只是年齡尚幼,不知心性喜好如何。想了一想,也就睡去了。
十月初八隻不過是一個尋常的日子,但是對於賈府長房長孫賈蓉來說,卻著實另有一番含義。族裡最後決定推薦賈芸,那個處處都不如他的旁支族弟,對賈蓉來說,如同被打臉一般讓人顏面無光。一件東西,他賈蓉固然不屑去爭取,卻斷不能被別人搶了先去,尤其這個人還是賈芸,他一向看不慣的賈芸。好在,賈芸這小子的好運也就到此為止了。
想到這裡,他轉頭看了馬車裡低頭默不作聲的賈薔一眼:“薔兒,做的好。”
賈薔低頭不語,垂眼,任濃密的眼睫毛在眼睛下方投下一圈重重的陰影。
賈蓉卻恍然未覺,他的聲音中免不了帶著幾絲猙獰和得意:“那小子也就到此為止了。族裡花這麼大力氣栽培,他卻偏偏在這種節骨眼上掉鏈子,做縮頭烏龜,我看西府裡那老太太在父親面前還有甚麼話說!便是馮紫英馮大爺,恐怕也臉上難看吧。畢竟,是他領頭寫的薦書。”
賈薔終於忍不住,低聲說道:“他因何不能來,箇中緣由,你我二人還不清楚嗎?何必要這般趕盡殺絕,做骨肉相殘之事?其實你也清楚,他便來了,還有衛若蘭、陳也俊等佔在他前頭,斷沒有入選之理,你何必勾結匪類,與虎謀皮?”
賈蓉氣哼哼說道:“我就是想讓他丟個大人,怎麼,你心疼了?”
賈薔氣極反笑:“這話虧你說的出口!”說罷轉過身去。
賈蓉見他真個惱了,又使出平日裡慣用的招數,與他挨挨蹭蹭,上下其手,一時間車廂中春意無限。
突然間有人輕敲車廂壁:“少爺,薔少爺,老爺就在前頭車上。”
兩個恍然驚覺,賈蓉鼻子裡冷哼一聲,卻整理了衣襟,坐好不動了。
進了圍獵場,自有內侍引了他們入座。賈珍走在最前頭,塞給小太監幾個銀錁子,小太監眉開眼笑,悄聲在他耳邊說道:“萬歲爺原是要來看的,因真真國的使臣前來朝拜,未能抽出空來,委託太子殿下主持。三王爺、四王爺他們也都來了。”又略指了指,各家的大概位置,賈珍便知道場上少說有幾十家子弟參與角逐,他略看一看,便知道這些人分屬幾家勢力,自家自然依附太子殿下,還有那奉幾位年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