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半天之後狂躁地說:“好了,明天我就去取消家裡的寬頻,這次我不管你節省了多少錢,但是適可而止不得不止了,媽你有沒有想過,就算那個東西再科學再先進再美觀再實用,但是你到底要把它放在哪裡?你買推土機到底有什麼用?啊……你不要告訴我你已經買回來了,那個機器就停在樓下。真要是這樣,我就讓我爸和你離婚,我跟他!這次說什麼都要離婚,我再也幫不了你了!”
“你放心,買也不是在這裡買。我明天就收拾包帶著孩子回東北老家,下火車第一件事就是去弄個推土機剷平你的蛇仙廟,我還要再鏟死你爸和你小姑。你今天晚上最好睜著眼睛睡覺,不然我一定掐死你。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給你飯吃了,這是我的房子,你也不許再住了,你給我滾,我沒有生過你,我不認識你。”
說完,喬月蘭把桌子上的所有菜都拖到自己面前,大口劃拉起來。
“嗯,明天我給你買一件路易·威登的春裝大衣。”
喬月蘭拿起張仲文的碗,匆匆地跑進了廚房,盛了滿滿的一碗飯,親切地放在兒子面前。
“我覺得你爸已經不愛我了。”喬月蘭其實還是很想和兒子探討這個話題的,畢竟孫女對這個問題沒有辦法發表深層次的意見。
“你有什麼證據呢?”張仲文苦惱地撐著頭假裝感興趣地詢問。
“昨天我去機場送他,他進了安檢的門之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都沒有像以前那樣不耐煩地白我一眼。”
“他不是說他月底就回來了麼。他可以天天白你。”張仲文垂頭喪氣地說。
“嗯……月底新房子裝修好就可以住了。晚上整天帶著你的賠錢貨死丫頭,太影響我們夫妻生活了。”喬月蘭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