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愛或者隨便什麼東西,去讓那個男人吃飽穿暖有家可回,然後他向你求婚你就要答應,他要結婚你就要積極準時地籌備一切並操作法律程式。你不會有任何損失的,我知道你也在申請A1福利,不過不管你有沒有這個福利,你只要維持這個婚姻二十年左右且給他至少生一個孩子就可以了。你不需要愛他,你也不需要他的愛,如果你們有愛那最好,我和公司都會給你們的愛不但賦予大量的祝福,還會奉送數額豐富貨真價實的金錢與發展機會。我再說得直接一點兒,你就是一個工具,你需要出現在你能發揮你功能的地方。明白麼?”
“我不反對我是工具的觀點,但是公司那麼多工具,為什麼是我?”張小梅顫微微地問……她其實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與這個傳說中的生物直接溝通,目前她只覺得這個人渾身上下都帶著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騷味。
“要怨就只能怨你自己。誰要你主動和他交往的,你是女人,他是男人,都單身,適齡。你和他逛街吃飯看電影,培養了所謂感情,如果他和你差不多年紀,那麼你們的故事以友誼結束未嘗不可。但是關鍵的是現在時間來不及了,他沒有和你做朋友的時間和耐性了,你是他手頭目前可以最快實現幸福和穩定的工具。另外,他很喜歡你,他願意娶你。”
張小梅困擾地撓了一下脖子,哀嘆著說:“其實我也知道是我不對,我也挺喜歡他的,如果不想嫁的話就不應該和他那麼親密……好吧,嫁給他其實也真的沒什麼大不了,問題是,不是我不肯嫁,是他不肯娶。他的確是向我求婚來著,可是後來是他自己退縮了,他說他還是要思考一陣。”
“他不求婚,你可以向他求!不要和我玩什麼女人的自尊與矜持,現在你已經沒有立場和底牌來扮公主了。你的小外甥女每天都是你姑父開車接送上學的吧,他們家門口那個車道拐彎挺陡的,是事故高發區。”張仲文陰森森地用蛇眼上下瞄著純情可憐弱柳扶風的張小梅,言傳意會得不亦樂乎。
張小梅擦了一下流著汗的劉海,水汪汪的眼睛中盪漾著幾許惆悵,黛玉出瀟湘般哀憐地看著路邊的小樹,突然放聲大嚎:
“好吧,就算我求婚,就算我把房子嫁妝都準備好了,但是你覺得我能把他那麼大一個人押送到婚姻登記處簽字麼?好吧,說得再難聽點兒,老孃就算是脫光了劈開大腿倒在床上等他來操,他自己褲子不掉雞巴不硬我能有什麼辦法呢,我又不是你們什麼龍王龍女各個武功高強殺人越貨不眨眼,軟的不行可以來硬的。玄持,我和你實話說了吧,當初本仙姑我就是看中他人高馬大身子壯,想採陽補陰和他打幾炮爽爽休閒解悶一下。誰知道我明話暗話說盡,裝文藝玩知性下廚房壓馬路大腿夾緊裝了倆月的處,去他孃的他竟然和我談婚姻談愛情談婚前不辦那事,只一次好不容易等他喝高勾搭進屋,二百五一個竟然連個套都不捨得買,老孃實在受不了這個點炮不要自摸上癮唧唧歪歪總把自己當條漢子的豬了,氣得我把他攆門外之後關燈睡覺。他現在是沒什麼錢啦,但是我知道他以後很好混的,我要是能嫁給他將來也是官太太,死活都比在前臺吃苦受氣看人臉色強一萬倍,所以他掏出戒指向我求婚的時候,我心裡樂開了花,但是好死不死我就裝了那麼一下靦腆,我說你要想好了呀,娶了我之後再離婚你可就是要面臨三婚了,結果這慫貨就敲上退堂鼓了。話說回來事情複雜到這一步還不都是你折騰出來的,你天天給他的同事們介紹些什麼龍族公主天外飛仙,耿鳴看在眼裡比在心裡,我這碗裡的比得上那些鍋裡的嘛?你當我張小梅傻麼,這種事業上升期的單身幹部人也不是說歪瓜裂棗,雖然有個拖油瓶的老爸,但是他老爸又能活幾年呢,熬個三年五載一切也就雲淡風輕天下太平,老孃就可以過逍遙自在的官太太日子了。他要肯娶我幹嘛不嫁?”
張小梅連珠炮般說完,煩躁地一甩頭,從懷包裡掏出一隻七星香菸悻悻打火,八字步站定,一隻手掐腰,一隻手狂抽,沒好氣地看著面白如紙雷穿腦髓的張仲文。
“我看過他的手機簡訊,他覺得你是個好姑娘。”張仲文狐疑地說。
“嗯,你也是。”張小梅煩躁地點了點頭。
“天啊,原來你和我表妹是一個型別的生物。不過也不意外,你的存在符合耿鳴的智商狀況。”張仲文縮著腰向後退了幾步,陰冷地說。
“呲……行了,玄持殿下,你看看我!”張小梅挺了一下酥胸,提了一下美臀,又抹了一下秀髮,怒氣衝衝地說:“如果他不是韋陀宮的中層幹部,你覺得我能圖他啥?他又有啥可以讓我圖?就算我釣不上公司裡的有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