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他外觀上看不太出來,但是又能有充足的折磨效果。如果是一般怙惡不悛艱險狡詐的案犯,他比較喜歡用自己擅長的浸水法,但是這個是條水蛇變成的海龍,所以他擅長的這個大分類中的十五種小專案就全部落空無收益。
動物騷擾恐嚇法也不成立;首先這個成本有點兒高,他又是在動私刑,操作性比較困難。另外物件竟然他媽的是龍,絕大多數未成高階智力形態的毒蟲猛獸看見他就會昏厥驚嚇逃跑,甚至有可能過來殷勤討好;耿鳴也懶得去捉老鼠,誰知道他是不是自己想吃零食要自己送上門呢?
物理傷害法已經是極限了,再打下去目標真的死了殘了,過幾天上不了班自己也惹麻煩,而且這個傢伙真的是耗子給貓當三陪要錢不要命窮兇極惡喪心病狂的魔怪,真的有可能一邊被千刀萬剮一邊還在談笑風生呢。
所以耿鳴有點兒一籌莫展,他覺得自己的準備還是不充足,方案還是沒設計好。不過沒關係,他尊敬的上司孫世昌教育過他,他多年的工作經驗也提醒他:這個世界上沒有撬不開的嘴,萬事萬物都有軟肋。自己所需要做的就是多觀察情況,調研方法。
黃幽幽的燈光中,耿鳴諱莫如深地抽著煙,糧倉裡陷入了短暫的沉寂。
“相親見的是什麼人呀?嘻嘻……您還挺爭朝夕的,前腳踢後腳追,想老婆想瘋了,呵呵。”
幽靜的地穴裡傳來張仲文吃力的調笑聲。
耿鳴愕然,但是心裡煩亂,只是撇腿踢了他一腳,罵道:“你住嘴吧,看相算命誰不會啊,別臭顯擺了。”
“這不用算你的命,看你那身打扮就知道,不是民工上訪,就是懶漢相親。嘿嘿。”張仲文為了緩解身上的疼痛,竟然破罐破摔地調侃其他。
“你又懂了,我知道你什麼都懂。你就過嘴癮吧,我都懶得聽。”耿鳴為人不修邊幅慣了,最不介懷的就是別人諷其儀容。
“耿……耿隊長,反正我也要死在這裡,不如做點兒好事成全你。我教你三招五計,出去你如法炮製,定可以要你春光滿園桃杏全收。咳——什麼舉案齊眉白頭偕老我不敢保證,但是卻保證能讓你省卻跑腿勞神多快好省地睡幾個大姑娘小媳婦,瀉瀉虛火,享享清福。”
“然後你找人梯雲縱仙人跳或者舉報我嫖娼招妓或者侮辱良家婦女是吧?”耿鳴把菸頭一甩,慢悠悠地說。
“Whatever,反正誰憋得臉腫脖子粗誰知道。呃,你都不用上班的麼?你既然都來探望我了,要打請便,要操儘快,請不要沉默,我會尷尬。”
“我請假了,特意來陪你的!”耿鳴氣的牙根癢癢地說。
“呵呵……嘿嘿,Nice!真體貼,上一次有人對我說他請假陪我,其實是老婆懷孕了公司又派他出差,我只是當了三天旅行床上用品。但是不管怎麼說酒店的星級比這裡要高點兒,客房服務也比你專業。”張仲文帶著古怪的得意闡述著。
“媽的,你還能再賤一點兒麼?”
耿鳴突然從地上一躍而起,抄起地上的皮帶,對著張仲文又是一番狂抽。但是越打他竟然聲音越響:
“其實你就是對我有強烈不可告人的慾望,想要發洩。唉,反正這裡昏天暗地無人知曉,勸你也別端著了,我的屁股被打爛了的話可能操起來不舒服。哦,我很鬆很專業,不會我教你,真的很簡單的……”
耿鳴越聽越怒,這次也不打算挑地方了,沒頭沒腦地對著他全身抽了五十幾下,直到看見地上已經躺著一個全身痙攣顫抖的血人,才對著他的腦袋啐了一口。
耿鳴見地上的人沒了動靜,剛想轉身離去,卻被黑暗中飛起的點點青藍幽光所吸引,他猛然回頭,看見地上的身體中漸漸飄起了螢火般的亮片,三三倆倆扶搖而上,飄到屋頂化為淡淡白煙。
“媽的,這麼不經打?”
耿鳴知道這是他的身體結構遭到了極大破壞,龍靈火焰開始釋放,靈魂在脫離身體——這說明張仲文不堪重毆迫近死亡邊緣,馬上就要掛了。耿鳴手心冒汗,心裡暗悔,打死這個畜生他倒是不覺得理虧,但是想到這年頭畜生都披著人皮穿著衣服財大勢大,自己免不了要惹上官司,瞬間也是頭皮發麻。很快他想到上面還有自己帶來的一大袋子準備喂他的砂鹽,立刻提起塑膠桶箭步跑到樓上,先開啟水龍頭接上水,抓起鹽袋子衝下樓去,對著張仲文的身體一頓狂撒,然後又跑了一趟拎來水桶,淋漓而下。
其實耿鳴這次還真不是虐待他,因為海水對海龍來說是最好的止痛消炎修復液,他跑了三次,澆了兩桶水,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