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義方,教五子,名俱揚。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多給錢。子不學,再給錢。幼不學,出來賣。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學,辦假證。為人子,方幼時,親師友,多花錢。香九齡,能溫席。孝於親,假死了。融四歲,能讓梨……真的。
那個不是接吻,誰和你接吻,臭不要臉的,我那是在咬你。
對的,完全是這樣,沒錯,我從來沒有這麼同意過你的判斷。
不過我還想再咬你一次。媽逼,天天都在想。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我也想。
我們還是想點兒別的吧。
Ok。
……
……
你嘴唇很薄,外面涼涼的,裡面熱熱的,像是吃肉炒涼皮。
雖然我不知道那是什麼鬼東西,但是我竟然覺得很高興,我覺得和你接吻很有安全感,大概是因為最危險的東西已經咬上我了,所以這個世界其餘的部分就都是安全的了吧。
我想吃肉炒涼皮。
我覺得現在不太安全。
……
……
飛機。
呵呵,真直接,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比較有思想的接吻。
飛機啊!!
OK,OK!要找個旅館麼?
媽逼你眼睛瞎了麼?你前面有飛機啊!!
張仲文有個毛病,當他極度矜持羞澀,覺得難以置信的矛盾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喜歡閉上眼睛說話和思考。這個毛病哪怕他金身化龍之後也沒有改正,且因為他託著耿鳴飛了很遠,力氣逐漸虛弱,所以一直在緩慢地降低飛行高度。
當沾沾自喜沉浸在激動與惶恐中的巨龍睜開眼睛的時候,一架民航客機離滄海皓津玄持親王和他的安全感只有不到一千米的距離了。
“所以我說,西南航空是全世界最爛的航空公司!這麼大一條龍都看不見!”張仲文放聲大叫,縱身斜著地面紮了下去,但是因為他太長了,飛機的機翼被他的下半身颳了一下,在動盪的氣流中半空裡被甩了三圈,不過估計藝高人膽大的飛行員處理這種情況的經驗比較豐富,飛機斜滑了很遠之後,隨便找了個方向慢慢悠悠波瀾不驚地又飛走了。
巨龍在雲層下面難過地叫了一聲,晃晃悠悠地又飛了起來,張仲文喘著氣說:“我不行了,我真的飛不動了,我要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
“天啊,不會被人看見吧?”耿鳴害怕地說。
“看見看見唄。你不知道麼,所有的航空公司都要給芍露崖交保護費的啊,那些飛行員什麼的每年不知道要在天上遇見我們多少回。哎呀,沒關係的,都是天上混的,誰還不認識誰啊。華瑤那種浪蹄子,都快把幾個她回家路上航線的飛行員機長什麼的睡遍了。”張仲文不以為意地嘮叨著,同時朝地面山凹中的一片竹林中飛去。
“Fuck off me!”隨著一聲不耐煩的嘶叫,耿鳴只覺得龍的耳朵在縮小,手一脫,神龍的鬃毛一掃,他已經被從半空裡被丟落在地。竹影搖曳,涼風捲起碎碎綠葉,耿鳴剛從地上爬起,錯愕地環視了一圈這夜色中山林谷地,張仲文已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