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她人很漂亮,有西北婦女那種潑辣而又賢惠的氣質,白,另人羨慕的白!”
蔡麗豔說著說著豎起了大拇指。
“呼……就算這一切都是真的……也就是說,張仲文這個碎嘴,到處喋喋,已經好幾個月了?這個事情,除了你還有誰知道?”耿鳴心碎欲裂,捧著胸口悲慼地問。
“實際上,我是最先聽匣姑他奶奶對我說的,然後我才問的張仲文,前天傍晚在港口遇見了謝鐵駒還有那個周什麼的混血美男,我還和他們聊了幾句。唔……張仲文和他們都說不要讓我再告訴任何人,那麼也就是說,認識你的所有人和你認識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事情了。其實,你也別窩火,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善因接出的碩果。沒有人用槍指著你的頭,把張仲文帶到你家裡去的吧?你真的不瞭解這個親王麼,他或許不知道乘法口訣,他或許不認識元素週期表,他甚至可能不知道中國有幾個直轄市,但是呢,所有老百姓們喜聞樂見的風流韻事啊不倫秘聞啊簡單來說就是那些破鞋八卦嚼舌根的小道訊息,他是神一般的全知全能,你把這樣一尊大神搬到自己屋裡塞進床下,那麼等同與向全世界和全社會公開了你家所有令人感興趣的的秘密。其實啊,我們這種貧民小戶在親王的淫威之下根本沒什麼值得冤屈的心事,你看看李家吧,李遠坪只不過給他過了一次生日,突然空降了一個爸爸,好像還有什麼宮廷秘史皇妃欲孽什麼的全都曝光了,喏,連戰爭都爆發了!所以,對比一下,你家那點兒事根本不算事,連親王的牙縫都塞不住。哦,耿鳴,你二表姨的子宮頸瘤切了沒?”
耿鳴在蔡麗豔喜悅而興奮地滔滔口水中一屁股跌坐在泥水中,他有出氣沒進氣地說:“……你們,不都……離婚了嗎?他怎麼,什麼都打聽,有的,沒的,亂七八糟的,跟誰……誰都說?”
“他現在是不老不死永葆青春的龍王,有永恆無盡的生命。耿鳴,你覺得,他這種人,法力無邊,知性美麗,又有了永恆無盡的生命之後,會怎麼使用?我給你以下四個答案供你選擇:
A。植樹造林美化環境給地球帶來生機與綠色
B。幫貧救困敬老愛幼讓人間充滿愛
C。學習研究著書立說用精神文明之光照亮全人類。
D。如果不是在串門子傳瞎話,那就是在串門子傳瞎話的路上——但不管是在屋裡還是屋外,都一定在打扮拾掇自己。
“D!D!DD!”張匣姑嘟著嘴,哼哼呀呀地搶答了媽媽的問題。
“嗯……”耿鳴抱著胳膊,眼神迷離地望著渾濁的海水,陷入了沉思。
蔡麗豔嬌媚地揚起眉毛,非常理解地點頭,也心有餘悸地說:“是的,我們是弱勢群體,他今天還告訴我,要我以後小心點兒,因為離婚之神,是他的好姐妹。”
“我該怎麼辦?”耿鳴撓著臉幽悽地扭過臉問道。
“什麼怎麼辦?”
“我爸……”耿鳴沮喪地垂下了頭。
“哦,你是你家的事,我沒有資格指揮什麼啊。但是我覺得,快樂是有代價的,任何形式質量的快樂,都必然有人付出勞動與犧牲。如果你希望你爸爸快樂,那麼現在就是你真正做出一些犧牲的時候了,而且,這個犧牲,無非就是被人說幾句閒話而已。而且,我覺得,你連張世榮那個老地主的臉色與眼神都能承受得住,公然住到張仲文家裡去,那麼所謂世俗的眼光和輿論的壓力,對你來說,應該輕於鴻毛吧?”
“我是在擔心如果我爸生不出五個孩子怎麼辦?而且,若真的生了這麼多孩子,怎麼養啊!!拿什麼養啊!!”耿鳴蹙眉大叫。
“哦,我知道一座廟,燒香許願特別靈,我給你畫一個地圖,你去找吧,你對廟裡的山神求一下榮華富貴,山神要是開恩降福於你,五個孩子算什麼,五十個童男童女都養的起,嘻嘻……”蔡麗豔提了提張匣姑,輕蔑了白了耿鳴一眼。
雖然中午時分,公主府群島上爆發了一場戰爭,但是慶生會的各項娛樂活動和酒會基本還是體面地持續到了深夜。當然,這不散的盛宴中,李青被韋陀宮秘密逮捕了,勵持也被龍族內務處秘密逮捕了,陳雲舒和徐競也因為被檢查出使用非法興奮劑被組委會保安組雙雙逮捕了,賙濟之的老婆因為對外國記者散播不良言論也被珈藍院特工逮捕了,張匣姑因為在貴賓遊輪登船區撒尿也被兒童救助組織逮捕了,還有很多人都被各種各樣的原因被各種各樣的機構所逮捕,逮捕到後來,很多人以為這是一個制服系的角色扮演遊戲,因為勢力混亂權責不明晰,好像大家開始互相逮捕,午夜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