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種能變形變臉變花樣的怪物,在各種下級生物的羨慕嫉妒狠中,在一次又一次的交易殺害與公關中,放棄了自己所有的尊嚴,成為不停地製造意外的工具!嘿嘿,現在不是很好麼,有他代替我去當這種工具,那麼我就可以走了……我老了,累了,已經付出的時間和完成的使命無可修改,但是我要自己決定我的未來,我改變不了我所生存的世界,但是我可以撤退逃跑,我很幸運,我還有這個能力……”
“你要去哪裡?你又能去哪裡?你不要嚇姐姐啊!”
“我要帶著我的寶寶,去一個你們誰都找不到,任何神也找不到的地方!那是一個我向往的世界,雖然那裡一樣的荒謬不公弱肉強食,那裡至少我還能真正可以得到並保護的人,雖然在那裡不回再有永恆的生命,但是那裡可以找到我想安眠的歸宿之地,那裡一樣有我的親人,我的家!”
勵持的瞳孔又變成了琥珀色,眼中流下兩滴金色的眼淚,劃過玉色的面頰,變成滾燙的金線,開始迅速地在他的全身上劃出閃亮的紋理,他身後蒸騰而起天龍威光中又再次出現了那男左女右兩名持劍武士的身影,但是這兩名武士卻把交抵的劍刃朝兩邊分開,刀劍之間出現一片朦朧的水影在旋轉盪漾。
敖曼嚇得倒退了三步,但是她沒有驚慌多久,就咬住紅唇,目光冷冷地喝道:“你想讓大焉洪流把自己帶到另外一個因果流中的時間線裡去對吧?呸,勵持,我早就知道你沒用,但是沒想到你這麼沒用!想跑?等我死了再說!”
敖曼身上秀美綺麗的法華經紋飾朝服同樣也綻出超華麗奢侈的金光,她的天龍慧光中同樣有右男左女的武士出現,且刀劍之中射出水光,傾力去堵住勵持身後的翻滾的水影。同時,勵持的身上劃出的金線已經向四面八方散開,用淡淡金輝急速地交織分割再分割,似乎正打算把自己和李遠坪一起包裹在一個六角形組成的六面體的空間區域裡。但是敖曼身上的朝服裡去劃出白線,白線追逐著金線的蹤跡塗抹吞噬,拼命地不讓那個六面體成型。
水泡中的李遠坪咬著自己的手,害怕地淚眼汪汪,好像在說:
“我要媽咪!”
☆、第一百三十話:眾神源流!第三種水
每一個神降臨到世間,都有他的使命。
換句話說,神不是單純在聖壇上接受膜拜的偶像,他們在很多情況下都要親歷親為地用腦動手去解決一個又一個具體實際的問題,用案例、資料、功績,災難,向世人證明,他們具有神性神格神籍和神經病,是來源於自然但是超乎普遍自然規律的存在。
就像人不能選擇自己的出身一樣,神不能選擇自己的神籍職能。
就像人想要做什麼和人可以做什麼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一樣。一個神的神籍不是由其自身的意願與愛好所選擇與決定的,與神的物種起源,外觀特徵,性格興趣,生理素質,學歷教育,生活經歷都沒有任何直接必然的聯絡。
神籍其實是一個吉祥社會服務有限公司對其神效能力的一種技術性資格認證,回答了“你是最適合做某某事,你的存在與行為可以直接間接地影響這個事,能使其根據客觀環境產生髮展貫徹到最佳程度的生命體”的問題。
神的職責與使命鉅細繁瑣,但無法都可以最終歸結到:創造與毀滅、光明與黑暗、生存與死亡,秩序與混亂、真善美假惡醜,這些老生常談婦孺皆知的專案。神籍認證也可以說一個神最終存在價值的明細分工描述。
因此,有些神是極其強大的,強大到抽象和宏觀。
例如英持龍女是掌管“調配生產資料組織社會結構運作”的財政之神,粗陋低端地描述一下她的威力,那就是把錢糧交給她,她可以保證一個家健康地週轉維持,家裡所有的人未必都滿意,但是她絕對不會讓這個家因為內部分配的問題而妻離子散分崩離析。但她不直接創造財富,但她可以洞察財富的存在,積累財富,並讓財富在她覺得有意義的區域與渠道內流通。
例如,檀其盧是“維護和調整親緣秩序”的長幼有序之神,簡單地說,她可以讓一個家裡的兄弟姐妹之間的爭鬥與吵鬧不會危及家庭的生存與團結,但是她並不負責讓兄弟姐妹各個都高興,如有必要,她可能會毫不留情地清除害群之馬。
也因此,有些神相對不是那麼強大,或者看起來相對弱小按等級排座次甚至不重要。但是萬事萬物都有其存在的價值與理由,強與弱,從屬與支配,絕對與相對,並不是這些神們可以一勞永逸地簡單區分彼此衡量的。
有些龍被叫作“晶天群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