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他身上所有的衣服就被繃飛了,手機丟在池邊也不要了,一條金須白龍衝入高空向群島中心飛去,不知道他得瑟個什麼勁,起飛的時候還順便帶走了游泳池裡所有的水,一滴都沒留下,荷花直接摔進空蕩蕩的水池裡,發出嗷的一聲慘叫。
☆、第一百二十五話:記一個週末的下午!
“OK; take whatever you want; just don’t hurt me!”
滄海皓津玄持親王懷著無限驚懼,舉手投降,顫微微詢問李遠坪。
“咳……我要為親王殿彈奏一首琴曲,咳,表達我的無限敬意與美好心願,祝親王您仙福永享壽與天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親王的主體精神光耀日月,親王的嬌美肉體萬古長鮮!”
李遠坪抱著玉琴,察覺到了自己的造型已經引起了轟動性的效應,也察覺到了張仲文的氣若心虛,洋洋自得地朗聲大肆揶揄之。
理旭照生靖刃公主的微醺的大紅臉上晶瑩地顫抖著巨大的汗珠,她花顏失色地問:“親愛的,你,你從哪裡找來的這身衣服?”
李遠坪甜甜地微笑,坦誠地回答道:“親愛的,難道這不是你放在我臥室的床下的箱子裡,為我準備的演出服嗎?”
靖刃懊悔地閉上了眼睛,用手指去捏自己的人中。
“哦,這下我全都明白了!”
一句清晰而又柔美的話語從皇妃的帷帳中傳來,張仲文錯愕地回頭,發現那帶著黃金面具的鼉珠皇妃正不好意思地捂嘴——是的,她會說中文且說得很好,就像巴黎的法國人都會說英語一樣,區別就是鼉珠皇妃說的是漢語普通話並不帶那種土鱉的大舌頭口音。
靖刃驚恐地調頭,張牙舞爪地揮舞袖子焦急地對英持龍女說:“總監,這事真不賴我!我以為勵持會來參加宮廷宴會就把他的朝服從地窖裡取了出來,放在客房裡等他來拿。這事真不能賴我啊,勵持一千多年來每次說來拿,但是最後都沒來,拖拖拉拉磨磨唧唧的人是他!我、我也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哪裡知道這人的手會這麼欠!我沒想到啊,誰能想到啊!”
英持龍女沒有吭聲,她捧著酒杯不動聲色地默默飲酒,只是平淡地對靖刃點了一下頭。
“好啦,好啦,衣服已經穿在了李駙馬身上,那麼衣服怎麼來的已經不重要了,駙馬已經上殿了,大家請安靜,讓我們用心聆聽李駙馬為大家演奏的琴曲,感受一下這個世界上,命運音符的美妙吧。”化蛟拍著手歡欣地叫喚。
“等等!他穿的是——”張仲文猙獰地扭頭問化蛟。
“上一任能勝雙龍樞秘大丞相勵持皇孫的一品鎮川朝服。”化蛟笑盈盈地回答。
“仿製品?”張仲文翹起眉毛追問。
“非也!本公主服侍李駙馬穿戴這件朝服的時候,已經驗過了,千真萬確無假可換的正品。好吧就算我手感有差眼力不濟,稍後滿堂叔伯父老兄弟姐妹也可請住駙馬,量體辨衣,一試真偽……公道自在人心,瞞天過海誰不會,可是別忘了,天有邊,海有岸,哈哈,哈哈哈哈!”化蛟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
“可是,可是……可是!”張仲文震驚地哆嗦起來。
“嗚——”靖刃捂著臉撲倒在桌案上。
李遠坪迷惘地四面望望,見那些天龍們都用怪異而又詭秘的眼色打量著自己,又發覺了張仲文蒼白的臉色和靖刃頹喪的姿態,很是不安地說:“……難道說我觸犯了什麼宮廷禮儀?不好意思啊,我就是覺得這套衣服看起來很騷了啦,我都沒穿過古裝啊……我很好奇呀,如果我不應該出現在這裡,那我就,退下?”
“別介呀!”化蛟擺手阻攔,極盡媚態地說:“駙馬請放心奏琴,這裡沒有誰把您當外人,若是琴曲不盡興,您大可載歌載舞,什麼項莊舞劍荊軻刺秦也隨便來,沒關係的,相信老姐姐一句話,一家人沒有兩家話,我們真龍五族的同胞們可等您等了許久了,盼星星盼月亮地終於把您盼來嘍,哪能讓您話還沒嘮幾句就走了呢?”
“哦!謝謝!”天性樂觀的李遠坪真的以為化蛟是在鼓勵自己進行才藝表演,就把玉琴置地,勉強盤腿坐在了琴前。
“放倒了……”化蛟低聲提示。
“沒事,我就是這麼練的……”李遠坪擺擺手,非常自信地回應道。
張仲文現在已經完全沒有心思去懷疑和憂慮李遠坪是否真的會彈琴彈古琴了,他渾身沸騰著200萬伏的精神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