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欲滴的張仲文,左手掐腰,右小腿和大大腿呈折160角,右手很蘭花地指著牆邊一具正在瘋狂湧血的無頭女屍,狡獪而又有悠閒地問李遠坪。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李遠坪用槍瞄準張仲文的頭,喉嚨嘶啞地。
“What?”張仲文扭頭笑嘻嘻地看著李遠坪,聳了一下肩膀輕慢地回答。
“你瘋了!”李遠坪紅著眼睛,梗咽地說。
“Maybe。 But that reminds me I have an appointment with my shrink at two o’clock。 Ryan would mind giving me a ride? I suppose we can have a cup coffee in that way。”張仲文擼袖看了看錶,很善意地邀約。
“為什麼,為什麼,連你也學會了殺人!還是大屠殺!光天化日,幾十條人命啊!你到底是怎麼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李遠坪帶著淒厲的哭腔質問道。
張仲文不耐煩地咧了一下嘴,皺眉道:“I don’t wanna talk about work。 Can we go now?”
“你以為你還走得了麼?以前那些小坑小騙的事,我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放你過去,可是,現在……血洗證人組,男女老幼一個不留。我絕對不相信你是為了錢,你到底是在為誰做事?你真的是張仲文麼,你是不是被什麼妖魔上了身,洗了腦,你已經不是你自己了,你說話啊,說人話啊!”李遠坪一個箭步衝到有淡淡菸草味道和擦乾眼淚陪人睡的香水味的張仲文身前,一把扯住了他的馬甲,用手槍頂著張仲文那一滴汗都沒有的額頭,
“I won’t say anything till my lawyer acpanied。”張仲文冷笑著回答。
李遠坪用槍托對著這張變得猥瑣乾枯的熟悉的臉狠狠地砸了一下,張仲文閉著眼痛苦地頭向後一仰,鼻孔裡閃動了一些藍黑色的液體,但是很快液體就又被他抽回了鼻腔裡,嘴唇裂了口,但是沒有血流出來。
“還在裝,為什麼你沒有流血?”李遠坪咬牙切齒地問。
“哎呀……討厭啦!”張仲文嬌羞地甩了一下辮子,低頭很是不好意思地回答:“可能是因為我上中學的時候每天都騎腳踏車吧。”
“我也不想相信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但是事實擺在眼前,我怎麼還能相信你?我受夠了你這些油嘴滑舌扮豬吃虎的表演了,醒醒吧,你不是在臺上作秀,你犯下的可是死罪!你現在對我說老老實實地說實話,還不用吃什麼苦頭,盯上你的不止是我,很快我的弟兄們就會包抄這裡,你已經插翅難飛了,如果你繼續這樣胡攪蠻纏,我也再幫不了你,你落到我的同事,那些狼那些狗手裡,相信我,你熬不過去的!”李遠坪掏心挖肺地苦口相勸。
“誰犯罪了呀?”張仲文冷峻地說,“我無意中來到了這麼恐怖的兇案現場,正打算報警呢。我是很有法律意識的知識分子哦,我也想為警方偵破這麼惡劣的案件出一份力。師兄哦,你想過沒,我只是一介凡人充其量是個會擺攤算命的變點兒小戲法的半仙,可不比您們明王金剛們神通廣大。我哪裡來的那麼大的力氣和本事傷害這麼多有手有腳的成年人?天在做,人在看,我問心無愧,為什麼要跑? 我完全願意配合你們警方的調查,跟你們回到的局子裡去,你們儘可以筆錄我啊,檢查我啊,化驗我啊,嚴刑拷打我啊!看我到底有沒有什麼特異功能法力神通,你們不是有機器麼,有鏡子麼,還有天使什麼的不是嘛,老孃任君品嚐來者不拒。這裡是有很多屍體,也拉回去驗啊,看看有沒有和我打鬥的痕跡,再找找周圍有沒有兇器,還有什麼DNA微表情測謊儀小黑屋,好期待哦好期待…你這個豬頭一上來就空口白話地說我殺人,你看見我殺人了麼,證據,指控要將證據!啊,誰站屍體旁邊誰就犯人啊?我膽子大,性格又比較穩重矜持,不會看見血流成河殘屍遍地就尖叫暈倒,難道這也是罪麼?我只是一朵烈日下迎風搖曳的嬌花,不小心飄零到這了這個骯髒可怕的溝渠裡而已!”
張仲文清白無辜扯起公鴨嗓地為自己辯解起來。
“你省省吧!我們鑑證科的人已經從你喝過的水裡提取到了一種奇怪的物質,周博士說,你的身體可能存在變異,且是一種很複雜很精密的變異,給他一些時間,就能解釋出你是怎麼殺掉的那些人,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