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卡注意到,之前那身白衣並沒有弄髒,而茅裡凌亂的頭髮,看來像是跟誰打了一架。
「不介意多帶個人一起去吃吧?」
「別叫我出錢的話。」阿久津聳了下肩。
而阿斯卡走進廁所,決定要先給茅裡換個衣服,然後再去逛餐廳。
也許再去買盒冰淇淋。
「阿久津副教授!」
「有什麼事。」
「啊、那個……剛才聽說了,您要晉升教授的事情,已經決定了,真是太棒了,您是全校,不、全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教授呢!恭喜您!」
「吶……你為什麼要笑?明明很生氣不是嗎?明明比我年長,又在研究所裡待了這麼久,每年都積極提出論文,本來按照提名順序,你應該在我之前。在我還沒來這裡前,你應該是最受矚目的教授候選才對。」
所以,你為什麼要笑?
「我、我並沒有……」
「你在咬牙切齒,義誠。」嘎吱嘎吱、嘎吱嘎吱,憤恨難平。
「這是……沒辦法的吧?就算不甘心也沒辦法吧?你比我優秀,這是擺在面前的事實,而且具有話題性,父親又是研究所的贊助者……」越說越扭曲了。
偏離主題的扭曲,就像放錯成分的感冒藥,越吃越好不了。
「看來你也不是什麼都沒想到嘛,就算如此,你還是對我笑了,為什麼?還特地來恭喜我,只是適當敷衍的話,在別人面前做做樣子就可以了,過來在只有我會在的實驗室說,未免也太噁心了吧?」
「你這傢伙……」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快要流出血了。
「我都忘記了,你是從什麼時候不再叫我佳哉的呢?」
血。
「如果你早點說,教授的提名我就會回絕了,這麼喜歡的話就讓給你,對我來說沒有差別。」
恨意。
「我很討厭你現在對我笑的樣子,義誠。」尤其是你邊笑,邊恨我到想殺死我的笑容,真的是……最討厭了。
那條有著喇叭接頭的電線,你很想把它用力纏在我的脖子上,用它奪走我的呼吸對吧?
那些我全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