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眼睛裡還帶著些許迷糊,張起靈一邊吻他,舌頭伸進去掃過吳邪口腔裡每一處,他不知道吳邪夢到了什麼,之前的反抗是他始料未及的,而他又試圖去抓自己的眼睛,迫不得已之下才將他作亂的手抓住。
已經擴張過的後穴很適合進入,忍耐力再好的人,在已經到了洞口的時候也退不回去。想要迫切的在吳邪的體內衝撞,脹痛的陰莖感受著內壁緊緻高溫的包裹,緊緊的貼合上面突兀的青筋。
吳邪的半邊臉都埋在枕頭上,高翹著的屁股被張起靈雙手抓著揉搓,這個姿勢能讓張起靈進得更深,吳邪抓著手下的床單,前端的硬挺隨著身後的人的劇烈動作而一甩一甩的,些許透明的液體流出頂部的小口,甩到了床單上。
不自覺的呻吟被張起靈聽著,滿腔的慾火燒得更旺,白嫩的屁股被揉的有些泛紅,他抓著吳邪的胯骨,穩住他的身體不會向前移動。
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抽插讓張起靈爽得不行,吳邪的體內溼潤柔軟,肉棒開拓著深處,抽離時僅剩龜頭停留在穴內,吳邪猛地一縮,張起靈被他這些不經意的索求激起一陣心神盪漾,重重的捅入,莖身一路摩擦著內壁,囊袋撞上股縫拍打出的聲音為這場性愛增添了不少的情趣。
習慣入侵的後穴承受著張起靈比以往更為瘋狂的抽動,吳邪漸漸的有些受不住了,想要向前逃去,卻又被張起靈抓著腰往後一拉,肉棒持續著猛烈的抽插,肉體拍打的聲音中混上了不少的水聲,穴口的嫩肉緊緊吸附著肉棒,隨著抽出的動作被帶出來一些,再插入時又被插了回去,淫靡且令人滿足。
不再是被夢魘纏住的恐慌,逐漸堆積起來的快感中無疑是心安。
吳邪開始頻頻的收縮內壁,張起靈被他夾得眉頭緊皺,他知道吳邪快要到了,當下也不再忍耐,快速捅了幾十下,在後穴的一個猛烈絞緊時將滾燙的熱液盡數射在了吳邪的腸道深處。
床單和胸膛上都沾上了吳邪的白液,吳邪幾乎要癱軟在床上,張起靈將他翻了個身,後背的汗沾上之前射出的液體,渾身都有些粘膩的不適感。
迷迷濛濛間,肉棒在他體內逐漸甦醒,吳邪感受著這種微妙的脹大,出聲求饒著「不要了……」張起靈拿過他的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按壓了一下「到這裡?」吳邪被他的言語刺激地前端又站了起來,好像手掌底下真的能感覺到裡面灼熱堅硬的一根。
有了精液的二次潤滑,腸道更為柔軟和順滑,張起靈擺腰繼續在吳邪體內抽插起來,還未消散的旖旎在吳邪沉浸在愛慾裡的臉上和輕吐出的呻吟裡,還有張起靈眼裡快要將吳邪溺斃的溫柔,以及下體一陣強烈的佔有,描上了更濃郁的色彩。
已是凌晨3點,奔波在D市和H市之間長達一個星期的張起靈剛回來的第一個晚上,令人讚歎的體力將吳邪折騰得沉沉睡了過去後,來不及清理和換上乾淨的床單,趴在吳邪身上抱著懷裡的人隨之入眠。
伴隨著頭痛和全身的痠痛感醒來,吳邪還以為自己昨晚出去和喪屍戰鬥了一個晚上。想了想,才記起來昨晚是和張喪屍在戰鬥,沒有以往的清爽乾燥,反而全身都混合著溼黏的汗液和某些液體,吳邪動了動身體,他側躺著,背靠著張起靈胸腹,後者正摟著他睡得香甜——但是誰能來告訴他,此時後穴裡塞著的那玩意兒是什麼?
全身的細胞在反應過來後都沸騰起來,吳邪曲起的手肘往後一撞,意外的被張起靈的手掌接住了,耳朵被身後的人含住舔了一會兒才放開,冬日的清晨吳邪卻覺得熱得不行,張起靈摟著他的手臂緊了緊,即使沒有勃起的肉柱也無法忽視那分量,後穴被塞得很滿,張起靈抱著他,在他頸後深呼吸了一下,肉棒在那處溼潤之地動了幾下,抽離穴口發出輕微的一聲「啵」,退了出來。
被狠狠佔有了一整晚的後穴此時還合不上,張起靈灌入兩次——也許更多的濃精從穴口處流出來,流過吳邪的臀瓣,滴落在早就髒亂不堪的床單上。
「我操你……」吳邪用被子蓋住半邊臉,這帶給他一些失禁的羞恥感,張起靈溼答答的陰莖還貼著他大腿根,隨後吳邪被張起靈打橫抱走向浴室他也不反駁這個詭異的姿勢了,偷瞄了一眼床單,他決定以後得好好管管縱慾的某人了。
腦內小劇場
人物有崩壞 只為發神經
吳邪
拯救失足青年從誰做起?
附圖片。關鍵詞【膝蓋】【淤青】【白花花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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