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問題。他掃了周圍一眼,“不用找了,最好的那些我早藏起來了。”
陸小鳳本打算死撐到最後,一聽這句大為震驚:“西門你竟然……”
“現在可不是晚春。”衛陽蓄意拆臺。“如果你做的詩句對頭一點,說不定西門就把酒拿出來了。”
衛陽這話是開玩笑,陸小鳳自然聽得出。但就在準備頂回去的時候,他突然看到又一個白衣人從屋子那頭走了過來。“西門,你和葉孤城都不喝酒,那藏起來做什麼?”
花滿樓正想反駁,葉孤城卻比他更早接過了話頭。“酒是我請西門莊主留下的。”他已經醒了兩天,臉孔依然蒼白,血色全無,但卻比之前有了些生氣。
“……什麼?”陸小鳳和花滿樓都大為驚訝。
西門吹雪回頭看了葉孤城一眼,表情紋絲不動,但點了點頭。“沒錯。”
“你……你……”陸小鳳挨個兒把兩個人的臉打量了一遍,還是沒弄清發生了什麼。
“如果一個人最後一句話是要酒,一清醒還是要酒,恐怕你也不得不答應。”西門吹雪說。
陸小鳳明白過來,瞪著衛陽。“我原來不知道,酒鬼居然是會傳染的!”
幾人又說了幾句,然後花滿樓說要去看看林子深處的景色,讓陸小鳳陪著去。他一貫識情知趣,已經發現西門吹雪和葉孤城一前一後出來是有事要談。
這樣,石桌邊上就剩下衛陽、葉孤城和西門吹雪三人。衛陽看著葉孤城在冰涼的石椅上坐下,“葉城主……”
葉孤城擺擺手。“沒事。和你那一劍相比,這實在算不得什麼。”
“大夫都沒說沒事呢。”衛陽沒忍住說。在決戰過後,葉孤城的好感度已經到了五星半,他說話就不那麼過分小心了。
西門吹雪瞥了葉孤城一眼,對此保持沉默,不過他也在石桌邊上坐了下來。
一桌三人坐在梅樹下,難得氣氛融洽,還恰巧全都穿著白衣,看起來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