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嬰兒放入零下幾十度的冰箱或者烤箱,看看誰先死去,或者兩個同時死,美其名曰研究雙生子的心電感應;反正諸如此類吧。
大部分德國人並不知道我們這項‘科學實驗’,哦,就連住在奧斯維辛集中營的當地居民也一樣,他們還以為這裡是製造香腸的食品工廠罷。
1942年2月10日
要說今天跟往常有什麼不一樣的話,應該要數那個男子,他是前不久被帶入這裡的一批新實驗品,而我卻直到今天才留意到他的存在。從名單上我得知那個男子名叫馬克思,今年二十五歲,跟我同年,之所以對他有所關注,那是因為他給我的第一印象,怎麼說呢?那些被帶到集中營裡的猶太人不是傻瓜,他們都知道納粹將他們帶來此處目的為何,恐懼、驚慌、不安,幾乎每一個人臉上都呈現出這種表情,但我從未在馬克思臉上察覺過絲毫不安,恰恰相反,他有著其他同胞們沒有的冷靜和堅定,身處在這種死亡營的他簡直就像在自家後院般閒庭信步淡定自若,我時常看見獨自一人對著一面牆壁思考許久,最後露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訕笑。難道他不怕死?我決定讓黨衛軍把他留下來暫時觀察一段時間。
1942年2月15日
其實我們自己也很清楚這是一種慘無人道的事情,我們正在對一個無辜的民族進行泯滅人性的殘害,但我們別無他選,在這個非黑即白的戰爭世界,不可否認我們的元首是個瘋子,但你又能拿他怎樣?我要是違抗上頭命令的話我老早就死絕了,日後世人怎麼評判我們的所作所為不得而知,但我只知道,在這個時間和這個地點,我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對’的。
另外我還發現了一個秘密,馬克思跟我一樣擁有某種異於常人的能力,那天我親眼看見他讓掉落在地上的一枚螺絲釘動了起來。當時我的心異常興奮,我有種找到了同類的感覺,一直以來我滴水不漏地隱藏著自己的能力,我還以為自己是世界上唯一的怪物,太好了,原來我不是。
1942年2月17日
為了接近他,我把自己偽裝成集中營的猶太人,我讓下屬在我的手臂內側畫上跟他們一樣的實驗編碼,這都是為了接近他。但事情好像不太順利,他對陌生人充滿了警惕。
1942年2月20日
跟馬克思稍微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