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發起狠來可是妥妥的,就連在旁的艾瑞克也不禁表示欽佩幾分。要是以後倆個人一起生活鬧家庭矛盾的話,查爾斯會不會把他修理得很慘?艾瑞克如是想。
“老子會怕你?!”澤維爾道,“老子當年可是參加過二戰的納粹黨衛隊軍醫!”
“二戰?那你還真是死有餘辜了。”查爾斯不覺得這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我還參加過哨兵計劃拯救世界!納粹算個毛。”查爾斯嗤笑道,帶著挑釁的目光看他,又是一拳揍過去,直接就把對方一顆牙打脫了。
“呸!”澤維爾一口吐掉那顆帶血的臼齒,“今天我跟你扛上了。”澤維爾氣的身體發抖,出於一種極度的憤怒,他將其牙齒磨得嘎吱嘎吱響,兩人的戰爭愈發激烈。
澤維爾大喊道:“馬克思!快過來幫幫我!”
聽見澤維爾的呼叫,馬克思從屋子裡頭踩著厚重的腳步出來,他的身上還插著輸液管,馬克思將針頭從身體上拔出,朝澤維爾和查爾斯的方向走去,每跨出一步便伴隨著房間金屬物品的劇烈震動。一把銀色的鋒利刀刃往查爾斯的後背飛戳去,艾瑞克見狀趕緊伸出手把那該死的刀刃牽制在半空,艾瑞克從地上站起來,上一次這個可惡的傢伙調戲查爾斯他還沒跟他好好算賬來著,這次還變本加厲想要殺了查爾斯。“我會親手幹掉你。”艾瑞克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面無表情,心中卻早已怒不可歇,連同上一次的仇,艾瑞克要連本帶利返還給他。
於是乎就有了澤維爾VS查爾斯,馬克思VS艾瑞克的雙雙對決,各種掐架各種互毆。
照理來說,四個變種人打架,都會使用能力吧,但不知道哪個程式出了問題,他們就是非得使用原始的拳打腳踢攻擊不可,明明是場何其嚴肅的戰鬥啊,結果被他們搞的滑稽又好笑。史努比最悠閒,泰然自若地看好戲。
“你這個殺人狂,混蛋。”查爾斯鄙棄道,“那些都是一條條人命來的啊。”
“切,少在那裝博愛神父了。”澤維爾不以為然惡狠狠說,“我殺的那些不過都是些社會的人渣罷,幫這個世界清理垃圾沒有錯。”
“你簡直錯得一塌糊塗。”查爾斯並不覺得他有理,反倒更加唾棄指責他,“那根本輪不到你來裁決,你只不過是個不懂人之艱辛的禽獸,你連人渣都稱不上。”
“我不懂人之艱辛?”澤維爾怪味又慍怒地狠瞅他,“我錯難道你就對了?我不過是想要拯救我最重要的人使他恢復原樣,年輕人,這個世界從來沒有絕對的錯與對,人之艱辛到底是什麼你真的知道?!”情緒異常激動的澤維爾體內的能力開始暴走。
“你休想打垮我,休想打垮我們!”查爾斯馬上對其進行意念抵禦。
兩人之間的對抗繼而升級,澤維爾和查爾斯的思想碰撞在一塊,澤維爾摁著查爾斯的腦袋,一股宛如激流般不可抵擋的記憶洪流湧入查爾斯的大腦,“滾開” 查爾斯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他企圖將澤維爾趕出去,但對方的精神阻力太大,一時間緩衝不過來。
“我不想要你的狗屁記憶,從我腦子裡滾蛋。”查爾斯罵道。
“那由不得你,正如很多事情也由不得我一樣,你丫根本不懂什麼叫做人之艱辛。”澤維爾大聲回道。
查爾斯接收到了一段不屬於自己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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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9月1日
隨著二戰在歐洲蔓延,納粹對猶太人的迫害晉升到一個新的階級,蓋世太保在德國境內大規模開展逮捕和屠殺行動,身為軍醫的我從法蘭克福被調遣到波蘭南部。據說納粹黨衛軍即將在這裡動土建造一座規模龐大的實驗研究地,我知道上頭將要派我去執行什麼樣的任務,可別問我到底猶太人到底犯下了什麼滔天罪行,戰爭的開打不也一樣毋須任何理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1942年2月1日
從1940年6月14日那天起,奧斯維辛集中營落成每天都會被送進一批又一批猶太囚徒,我們每天都會從他們之中隨即抽取幾百人,然後對其進行各種人體試驗,後來實驗的專案不斷增加,我們需要的囚犯也隨之調增,曾經試過最高峰的時候一天有六千名囚犯在這裡被施以各種刑決。每天這裡總會上演各種分離戲碼以及悲慘事件,對此我早已經司空見慣,每個人都有他們自己要面對的命運,我又不是萬能的上帝,我只需做好我自己的本分,而我的本分就是對這些試驗品進行研究,是的,每天變著不同的花樣。毒氣室的齊克隆B實驗;在無麻醉的狀態下對囚犯進行疼痛忍耐點測試,記錄死亡者的腦波資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