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已經讓萊特准備好材料。」西弗勒斯將另一隻手交疊而上,鬆下了緊繃一天的肩膀,「……你認為母親在想什麼?」
「我以為你不會和我談論這個,西弗。」盧修斯有些訝異地挑了下眉毛,這是被他們下意識忽略的話題,「我認為她在思念她的丈夫,為他的死亡而悲傷。」
「這就是我所無法理解的,」話語一頓,西弗勒斯冷冷地說,「託比亞在過去從未善待過她,他只會泡在酒館,除了喝酒外什麼也不幹,他們時常發生爭執……他傷害了她。現在,託比亞死了,一切全往好的方向轉變。」
看著面色冰冷的人,盧修斯清楚感受到自相連的手心傳來的顫抖,他仍然記得託比亞逝世那天,對方蒼白而茫然失措的表情,就算心中充滿不滿與怨恨,西弗勒斯對此仍非無動於衷。
到底,就連西弗勒斯也還沒能走出託比亞死亡所帶來的哀傷,他大力修葺房屋除去過往的舊日痕跡,滿心擔憂愛琳,刻意地忽視自己內心深處的感受。盧修斯疊上另一隻手,兩雙手交錯包覆著彼此,他沉默了好一會兒,不甘願地承認到了這把年歲,仍有自己無法給予解答的事。
或許葛萊芬多滿腦正義丶以愛為口號的蠢獅子擅長於此,至少他知道鄧不利多老愛把原諒或愛掛在口上唸叨,並嫻熟運用這種向來為斯萊哲林不屑的手段拉攏同盟。斯萊哲林從不認為罪過與錯誤能被無償原諒,每筆交易與結盟總是各有目的,付出而獲得。
「……也許號稱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能夠回答這個問題。」他半是不以為然的嘲諷,半是認真地嘆了句。
「我可不會想問鄧不利多教授這個問題。」西弗勒斯扯了扯嘴角說道,臉上與話語相反地帶出幾分意動,他還記得這位尊敬的長者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