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侍女雲娃,奴才覺得她不願與主子一同守孝才妄圖勾引男人,如此穢亂宮闈的人定不能輕易饒恕!”
新月不傻,她當然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慘白著小臉:“不是的,新月是……”
“是什麼是?”哈姬蘭一通搶白,夾槍帶棍的諷刺她道,“皇家格格哪個不是落落大方,端莊貴氣的姑奶奶?你這種背棄主子還敢穢亂宮闈的賤婢就該杖斃!”
“小白花一朵,還裝柔弱,別以為你會哭兩聲就能引別人憐惜,八大胡同的姑娘都比你骨頭硬,”哈姬蘭嗤笑一聲,這幾天被新月折騰出來的火氣一股腦噴薄而出,“大清的人才們眼睛可是雪亮的,只有眼睛被【嗶】糊了的蠢貨才會看上你。”
若干侍衛立刻後退一步抬頭挺胸,來展示自己雪亮的眼睛。
忍不住輕笑起來,永珏忽然發現自從海蘭察當侍衛總管以後,這些傢伙變得好玩兒多了。
新月跪坐在地,嘴唇哆嗦著,卻一個字都不敢說了。
哈姬蘭的毒舌功力再一次得到應證。
永珏嘴角微揚:“說的好,哈姬蘭,那就按你的意思辦。”
“不要啊,皇上!”一聲淒厲的哀嚎響起,努達海撲倒在永珏腳邊,哭的那個涕泗橫流,“求求您,饒了新月一命吧,她沒了雙親,孤零零的,正需要人安慰啊。”
所以你一個三四十歲兒子都要娶妻的老男人就巴巴的湊上去了?侍衛們又在心裡吐槽。
“他塔喇努達海,朕還沒跟你算你冒犯朕的大將軍的帳呢,你倒是自己湊上來了?”永珏似笑非笑的揚著嘴角,看得人背後一涼。
“奴才、奴才是為了新月格格著想。”努達海辯解道。
話音未落,為了自己可憐的胃果斷出手的哈姬蘭一把抽出侍衛的刀,用力擲過去,利刃劃破努達海的臉,殷虹的血液滴落。
她厲聲喝道:“他塔喇努達海,新月格格在佛堂抄經守孝,你這是藐視皇上嗎?”
努達海臉色一白,不敢吭聲了。
永珏聲音淡淡的開口:“在朕面前都敢如此,在軍營裡也可想而知,努達海,既然你如此迷戀這個婢女,朕便饒她一命,賜給你了。不過,這賤婢冒充皇家格格本應杖斃,就拿你這些年的功勞抵罪吧,這官也不必做了,來人,每人掌嘴五十,趕出去。”
侍衛們忍笑忍得腸子打結,皇上,您故意的吧,只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