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是還是不是!”段正淳大聲道,段延慶被迫收回了心思,勉強道,“是”,萬幸的是段正淳這次沒有急著打斷他,於是段延慶飛快的解釋道,“前幾日父皇提起此事,似有憂慮之色,我為了讓父皇安心,於是便安慰了他幾句。”
段正淳滿臉嘲諷的望著他,他忽然就明白了什麼,心裡猛然一緊,急急忙忙道,“你別多心,高智升是有一個幼女,但是她、她、”忽然覺得無法再說下去,事涉朝政,朝堂之事向來錯綜複雜,這讓我如何跟他解釋?
段正淳等著他說下去,可是他卻猶豫著說不下去,只勉強道,“事涉他人,我不便多言,你只要信我,我必不會負你。”
他話音剛落,段正淳便冷然道,“不必了!你未曾信過我,我又何必要信你!什麼高智升的幼女,什麼必不會無後,你愛娶幾個便娶幾個,從今往後,跟我沒有半分關係。”他這一番話說的又狠又絕,等於是全盤推翻了他們的所有過往,言罷自己也氣得不輕,喘著氣站在那裡,卻固執的不肯回頭。
像是三伏天忽然下起了暴風雪一樣,段延慶只覺五臟六肺凍的都疼了起來。他臉色蒼白的後退兩步,似是極不相信的問道,“你剛才
說、什麼?”
彼時都年少,一生氣起來便如九天黃河翻轉而下般的決絕,段正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大聲道,“我說,從今以後你跟我沒有半分關係,你愛娶幾個便娶幾個,朱丹臣,送客!”
他的聲音太大,震得院子裡的合歡花撲撲落下。饒是段延慶脾氣再好,也禁不住他三番四次的喊送客,你既然不肯聽我解釋、一意的要趕我離開,我又何苦要站在這裡!只不過幾秒鐘的時間,段延慶心裡便轉過十幾個念頭,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