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成事。所以我有段時間會胡思亂想到底是哪一道程式出了問題,才導致我們遲遲都沒有出手呢?後來我明白了,很大可能是我們對攻受這個分工還存在的疑惑和為難。其實我都明白,兩個同性相處,總得有個在上,有個在下,沒有什麼可較真的。我可能在這方面處於弱勢吧,至少個頭比他矮,性格沒他穩,歷世沒他多。
在星期三郵局也不是沒被人偷偷調侃,儘管我每回都閉著嘴,滿臉通紅不反駁。我也怕的,可我們總該邁過這個坎。
披薩的芝士放的不夠多,彈性不夠好。但畢竟是我們第一次做,味道不錯,也吃的很有味。不知倪向裴哪弄來兩高腳杯,倒了一些紅酒,很應景,也很浪漫。
我們舉杯cheers。我喜歡喝紅酒,第一口喝了大口。可我忘了自己酒量不好,喝完眼前就迷茫了。倪向裴說,沒想到你酒品這麼差。
我逞強說,哪裡啊,我又沒醉。
他的模樣都快出雙重影了,我聽見他說,臉很紅阿。暈嗎?去樓上躺躺?
我搖頭說沒有,繼續倒酒猛灌。他皺著眉毛把我的酒瓶推走,把手伏上我臉。他的手掌可真涼,真舒服。我貪婪地貼著捨不得他移開。他說,你真是醉了。
說完起身將我拉起來,我死鴨子嘴硬說沒有。分明地平線都成凹凸狀了。我拽著他衣服不肯松。他扶著我帶我爬上閣樓躺倒沙發上。我眯著眼睛說,向裴。你別走。
他靠著我,把胸口借我腦袋擱著,溫柔地說,不走,我沒走。
我想我是真醉了。燈光迷離的照著他的臉龐,柔和的線條,他臉上的金色茸毛我似乎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他離我很近,我再稍微貼近,那裡就是他的嘴唇。於是,我那麼做了。
滿嘴都是葡萄酒精的香味,深深地陷在他的溫柔漩渦無法自拔。他喝酒了,我們的火早就擦槍,只差按下這一記扣板。
我迷迷糊糊地好像說了,我想做…他有些猶豫地想把我推開,最終沒抵過我的纏綿,把手探進了我的襯衣。我亦同樣撫摸他的肌理,一寸一寸滾燙的要灼傷我的手掌。
沉默和寂靜。只有急促的喘息和衣物料摩擦帶來的低聲。呼之欲出的劍拔弩張,他比我明顯急的多,終於被激發的yh一發不可收拾,對我猛烈襲擊。他半眯著包含yw的眼問我,會嗎?
我搖頭,看著天花板眼睛有些脹痛。敏感的部位被他無可挑剔的手挑撥,我沒經歷過,但我會在瞬間愛上這種感覺。他壓向我,第一次用喊著情。欲又有無限愛意的眼神深情地看著我,我突然眼眶就潤溼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眼睛一霎閃過了疼痛。最終從我身上翻下來,把我抱起一齊到床上去,他背過身對我有些艱難地說,進…來吧。
我咬著唇難過地說我不會。
他起來抓過我的身,帶我朝他背上躺下。說,我教你。
擠進去的過程有些複雜和勉強,但藉由所有的本能,我粗糙地學會了。無法言喻的情愫和心情,他揹著我,把好看的臉深深地埋在枕頭下,發出悶聲。我忽然痛地無法呼吸,眼睛裡積蓄已久的淚水一顆一顆掉落在他ll的背。
一些滑落,一些被我吻幹。衝到極點,終於抱著他痛哭不止。我的眼淚實在是來的莫名其妙,像是預見,又是害怕。我好像捨不得,好像只要有這一次,無數次就會蜂擁而來,不忍心rl他,但似乎這又是因為愛。
有人總說愛很簡單,其實愛是這世界最複雜也是最矛盾的故事和心情。
我離開後,倪向裴摸著我腫脹的眼睛輕聲問我說,你哭什麼?
我猛烈搖頭說我不知道。
他說傻,別哭,你一哭我就心慌。
我破涕為笑說我覺得自己真不是男人。
倪向裴挑了挑眉,你剛才就挺男人的。
我半晌不言,過了好久才說,以後我搬過來住,好不好?
他勾了勾唇,一臉心滿意足的模樣,說,我等你這話好久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還是丟肉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