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人們都在外面狂歡,但是……”
小蛇怪絞起了另外半張桌子。戈德里克在薩拉查的糾纏中掙扎著撿來魔杖,指揮門板恢復原樣,又扔了十個八個隔音咒在上面。這時一張羊皮紙飄到他面前。他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那上面赫然寫著一行字:《關於和魔法寵物同步神識甚至能力的研究試驗》。
辦公桌的殘渣又發出被絞裂的聲響。戈德里克感到薩拉查的四肢在他身上越纏越緊——簡直就像蛇怪在絞纏木頭。
——這實驗關係到我的蛇怪,而你並不具備蛇佬腔技能。
不久前薩拉查那略帶取笑的回答在腦中響起。戈德里克頓悟懷中人的反常原因了。
他在進行通感魔咒實驗。但蛇怪在發|情。
薩拉查被自己的魔法和情|欲迷糊了心智。之前的警告大概是他最後的理智吧。現在的薩拉查就像那條懵懵懂懂,第一次邁入青春期的小蛇怪一樣,只知道纏住他人不放。
在這裡的人是誰都不重要吧。只要能抱著就好了。只要能親吻就好了。只要能讓他像蛇一樣糾纏上去就好了。誰都可以。
這只是本|能和欲|望吧。
滿腔熱情被冷水當頭澆滅。戈德里克掙扎片刻,終究做不出趁人之危的事情。薩拉查正用臉頰摩挲著他的頸窩,舒適滿意得眯起了眼。他努力將他拉開,看著他,說出的話語裡帶著連自己都感到吃驚的顫音。
“薩拉查……停下,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黑巫師微微歪著頭,無辜地看了他片刻,然後仰起下巴索吻。
“噓……我不能這樣吻你。我不應該這樣吻你。我不會再吻你了——今天晚上不會了。”
戈德里剋落寞地說,抓起自己剛剛撕掉的巫師袍披回薩拉查身上。
“說不定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我不能這樣欺負你。——薩拉查,你有這個魔咒的解咒嗎?”
但黑巫師仍然摟著他,不管不顧地試圖湊上去親吻。戈德里克以極大的意志力躲開了。在他打算對薩拉查來一個“力道鬆懈”時,薩拉查不滿地開口了。
“戈德里克?格蘭芬多!”他說,帶著撩人的、彷彿撒嬌一樣的鼻音,“你為什麼不讓我親!”
金髮巫師驚訝地睜大眼。
“……你知道我是誰?”他問,揣著小小的、幾乎要從他的心臟喉腔裡振翅飛出來的喜悅和希望,“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你是戈德里克。”他回答,篤定的,幾乎霸道的,“我想要你抱著我,像剛才那樣。”
——不好意思,他才不會像剛才那樣了!
戈德
裡克猛地站起來,大踏步走進臥室裡,將仍然緊緊纏在他身上的薩拉查壓進床墊裡,然後他支起身子,三下五除二地脫掉身上被扯得皺皺巴巴的上衣,消除了兩人間最後一點障礙。“我不是聖徒,薩拉查。”他忙碌地舔吻著黑巫師的身體,製造出成串的吻痕,“光是親親抱抱可滿足不了我!”
薩拉查的回應是將他抓向自己,呻|吟著索求更多的吻。
無論戈德里克還是薩拉查,都已經壓抑得太久,準備得太久。但無論是他倆中的誰都不曾想過,點燃這場一發不可收拾的野火的會是一條小小的蛇怪。他們互相撫摸,揉捏,吮吸,撕咬,事到如今,戈德里克反而更像被魔法和生物本能淹沒的那一個,而他唯一的理智就是打定主意讓薩拉查先繳械臣服。戈德里克用齒尖輕扯著薩拉查的乳|尖,另一手握住他的下|體,粗糙生繭的手掌忽快忽慢地上下捋動,直到他扭動著哭喊著射在他的手裡。接下來的時間屬於戈德里克。他將滿手的白濁送進那將被貫穿填滿之處,急不可耐地塞進第二根、第三根甚至第四根手指。
“……唔……疼……”
“會好的。”
他草率的保證,然後迫不及待地挺了進去。
無論攻受雙方都因疼痛而動作一僵——薩拉查是被貫穿撕裂而疼,但戈德里克也因關鍵部位被瞬間絞住而騎蛇難下。兩個沒經驗的傢伙各自發出慘痛的悶哼。戈德里克發現一直纏繞在自己身上的腿放鬆了。
薩拉查蹙著眉,迷迷糊糊地盯著他,那因疼痛而皺在一起的臉上突然呈現出驚訝和惱怒的神情。
“……你在……嘶……你在幹什麼!”
黑巫師毫無威懾力地叱責著。
“如您所見,親愛的薩拉查。”白巫師緩緩地抽身退出,豆大的汗珠從額際滴濺到身下人的鬢旁,卻仍然不知死活地展露一個無賴般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