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大概,也可算是痛苦的表情。
眉頭輕蹙,薄唇微啟,眼眸半闔,俊秀的臉上滿是春|色,薩拉查在戈德里克半抱著扶起他時全身顫抖起來,一臉難受地別過臉去,一隻手無力地按在戈德里克的胸上,試圖將他推開。“別碰我。”薩拉查呻|吟著說,“給我出去……”
“你受傷了?實驗出錯了?”戈德里克焦慮地給薩拉查身上放了一打檢測咒,“你看起來不太對勁!”
又一陣劇烈的顫抖,薩拉查不自然地弓起腰,臉卻就勢埋進戈德里克赤|裸的臂彎裡,呼吸急促。戈德里克撥開他凌亂的黑髮試圖看清他的臉,卻發現薩拉查連耳垂都酡紅了。戈德里克有意無意地順著他的長髮往下看去,那平日裡鮮少露在外面的脖頸和鎖骨,此刻全泛著粉色的光澤,毫無設防的誘人模樣讓戈德里克鼻頭一熱,差點淌下鼻血來。幸而檢測咒在這一刻完成檢測,喚回他的神智。他定了定神去看那檢測情況,卻當場嚇傻了眼。
“……薩拉查。”他清了清喉嚨,“你……到底在做什麼實驗……”
懷裡的人一點回應也沒給,依然呼吸急促地輕顫著。
戈德里克求救的目光梭巡室內,只看見薩拉查養的蛇怪已經從籠子裡放了出來,如今正緊緊纏繞在一截足有大腿粗的粗木樁上,越纏越緊,最後竟將那木樁喀嚓一聲絞成粉末,而蛇怪毫髮無損,在原地扭動糾結了一會兒,又纏上了薩拉查的辦公椅,再次狠狠地絞了起來。
戈德里克看著小蛇怪輕鬆絞爛辦公椅,莫名打了個寒噤——然後就發現自己的腰也被兩條臂膀絞纏上了。
“……薩拉查?”
一貫
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薩拉查?斯萊特林,此刻正緊緊纏抱著他的腰,趴在他的胸膛上仰首看他。他的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只用那雙翠綠得剔透的眼睛緊緊盯著他,就像是孩童第一次看清這個世界那樣無邪專注,又像掠食者第一次鎖定他的獵物,隨時欲擇人而噬。
夏季的衣衫太過單薄,兩人的身體又貼合得毫無縫隙,戈德里克幾乎要被從薩拉查身上傳來的熱度點燃。他不自覺地向後仰倒,而薩拉查不依不饒地欺上來,居高臨下。散落的黑髮遮蓋在兩人的頰旁。戈德里克不敢看他的眼睛,目光只得鎖定在殷紅得分外觸目驚心的唇瓣上,眼見它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戈德里克覺得大事不妙了。
“薩拉查,我覺得我們應該冷靜一下……”他乾笑著,嚥了口口水,“比如,我們先來討論你到底做了什麼實驗……導致你現在,唔,體溫升高,血流加快,體內,體內……”
“我警告過你滾開了。”
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魅惑。
溼熱的唇瓣覆蓋上來,薩拉查以絕對違揹他平日作風的方式掠奪了兩人間的第一個吻。戈德里克即使在最荒誕的夢裡也不曾這麼接吻過。到了這個地步戈德里克已經無法再裝傻下去,身為正常青年男性,面對自己追求多年的人的投懷送抱怎麼可能無動於衷?他很快加深了這個吻,吮吸起對方的舌頭。整個地窖都回響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漬漬的水聲。黑髮巫師的手臂一路滑上戈德里克的肩膀,推攘著、扒攢著金髮巫師身上僅有的衣料,腰肢和大腿更是不安分地扭動著,在戈德里克的小腹上蹭來蹭去,成功讓薄薄衣料下的小獅子筆直挺立。
這太痛苦了。戈德里克在激烈的舌吻間隙想著。薩拉查身為連女兒都有了的男人,肯定不會想躺在下面。難道他戈德里克?格蘭芬多就要晚節不保了嗎?
在這時薩拉查犯了一個錯誤:經過一番摩擦後,他對於現有的姿勢不滿足。他最終分開膝蓋,跨坐在戈德里克身上,以尋求更多的肢體接觸。
戈德里克鬆了何等大的一口氣啊……
邪火已被點燃。戈德里克的手在薩拉查身上游弋,很快將他的衣服剝得一乾二淨。全身赤|裸的薩拉查正緊緊纏在自己身上,這個事實讓戈德里剋意亂神迷,差點錯過小蛇怪在一旁絞爛半張辦公桌的聲響。
辦公桌坍塌下來,大批的羊皮紙卷、羽毛筆和墨水瓶砸了一地。戈德里克眼角餘光忽然發現地窖還敞著大門,悚然一驚,連忙推開薩拉查。直到此刻他們的嘴唇才首度分離,發出猶如拔出水槽中的塞子一般的“啵”的一聲脆響,而這一聲讓戈德里克又硬了幾分。薩拉查猶不滿足,唇舌在戈德里克的喉
結附近流連,像是要吮吸一枚熟透的果子那樣靈巧地舔舐著。戈德里克一偏頭,他便就勢往下咬起了鎖骨。發出呻|吟的人換成戈德里克。
“薩拉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