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屋裡耗一天了……該出去了,要不然羅伊納和赫爾加……”
“……啊!羅伊納讓我給你帶一句話!我都忘了!”
“嗯?”
“她說什麼……不行原話太長……總之就是
……當我們在過夏天的時候,地球另一端的人在過冬天,所以即使六月份也會下雪?好像是這個意思……”
“……”
“……哎呀!……嘶……幹嘛咬我……好痛……”
“……我不要出去了……你這樣轉達之後就和我一起消失一天一夜,羅伊納一定會胡思亂想……”
“什麼?”
“總之我沒臉見人了……”
“……雖不明,但覺喜啊……不出門就不出門好啦!嗯,別說門,我們來做個‘看看我們能有多長時間不下床’的實驗吧親愛的薩爾!”
“……住手!誰要和你做……喂!”
在那段血氣方剛的時光中,無論什麼討論,什麼爭執,最後都會淹沒在耳鬢廝磨裡。小小的蛇怪盤成一團,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臥室裡傳來的奇怪聲音,拍拍尾巴,心滿意足地在籠子裡打著盹兒。而被遺棄在地上的那柄秘銀長劍,還有很漫長很漫長的時光,才會被薄臉皮的黑巫師發現劍柄裡的小秘密,才會被黑巫師高高舉起,挾帶著真正的殺機,毫無感情地劈將出去。
那都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作者有話要說:咦嘻嘻嘻啊哈哈哈我寫完了寫完了寫完了!!!!
……晉江你個敏感受!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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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sss…ah…What are you fu♂cking doing?!”
黑巫師毫無威懾力地叱責著。
“……Fu♂ck you。”
白巫師死皮賴臉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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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千年前之再見就是再也不見
“以後我的學生就拜託你照顧了,羅伊納。”
那天,薩拉查站在她面前,面色是前所未有的認真。而她聽出這話裡的不祥意味,抬頭看他卻滿眼只看見他眼上的繃帶,於是下意識拗斷了手裡一支嶄新的羽毛筆。
“不要說這種奇怪的話。”她怒,扔開羽毛筆,“我自己的學生都還護不過來呢。”
“戈德里克那傢伙是最潔癖的了,他一看見他們一定會想起我,以及我犯下的罪行,決不會給他們好臉色看。”他微微一笑,“而赫爾加……她到現在還能忍著不來殺我已經不錯了,我不指望她原諒我。”
羅伊納握緊了拳,指甲深深地刺進掌心:“安斯伽爾那孩子的死不能全怪你……是他襲擊教師在先。你只是自衛。”
“如果我沒有襲擊丹麥人的村莊的話。”
“……那是戰爭。”
“不,那只是場屠殺。”他淡淡地道,“為了讓國王赦免霍格沃茨的、骯髒的交易而已。”
教廷沒完沒了地襲擊“魔鬼的根據地”,為了削弱霍格沃茨,他們放出了霍格沃茨的地下藏有金山的謠言。只有幾名教師和大群孩子的富有城堡無疑是丹麥人心中最好的打劫物件,甚至還有英國人組成的流匪甚至武裝部隊前仆後繼地來攻打。霍格沃茨必須要從麻瓜的眼中隱藏起來,隱藏得更深,隱藏到甚至連巫師都不能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發現他們。但這需要時間。需要一段沒人打擾的、徹底安靜的時間。
放眼英格蘭,大概只有國王能讓教會安靜一段時間了吧。
薩拉查並不具備能利用王權為劍、對抗教會的能力和機遇,也沒有那個興趣。他的野心僅限於霍格沃茨。
因此,他成為王室的毒藥和匕首,一次次被擲向王室的敵人。
羅伊納為這條過於理想主義並且被利用得不亦樂乎終於遍體鱗傷的傻蛇而扶額嘆息。
“……我不會幫你的。要守護你們家的小蛇,你自己來。”
羅伊納瞪著薩拉查,在明知對方看不見的情況下。
而薩拉查沉默片刻,伸手解開了眼上的繃帶。在與他傷後初愈的雙眼對視的瞬間,她咬住下唇,扭開視線。
那是一雙沒有焦距的銀色眼眸,沒有任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