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就是宿醉的腦殼疼,感覺到身下的床硬邦邦的,難道說他醉得躺地板了嗎?可地板怎麼是熱的啊?……
哇靠!他又把大叔給睡了!!
他醒了的時候九號也醒了。
大概是酒喝多了他覺得下面有種充盈的飽脹感,他想要起身去排洩,可是九號卻比他更快一步地握住了那隻急於發洩的大鳥。
「喂!大叔,我不是──嗯!」九號倒是沒有出現晨勃的現象,但他今天想要在固定的「晨練」中加入他新學到的內容,於是薩克斯完全沒來得及說出拒絕的話,就被封住了嘴唇,然後是果斷又粗暴絕不允許拒絕的入侵。
「嗯!嗯嗯嗯……」薩克斯不肯就範地試圖掙扎,可對於宿醉剛醒來渾身乏力的人要反抗一個精力充沛計程車兵顯然是毫無可能,九號正把昨天學到的一切原封不動地用到了薩克斯身上,他用身體壓制住掙扎得很厲害的年輕人,舌頭放肆地侵入,捲住了薩克斯的舌頭,並在薩克斯的嘴巴里強迫地纏卷對方。
其實只要能說出一句喝止的命令,九號就絕對會服從退開,可是現在聲音都被悶在了喉嚨裡,別說是一句話,就算一聲悶哼都顯得艱難。
薩克斯急瘋了,在那隻滿布粗繭的大手裡被扭捏搓掄著的鳥已經漲得不行了,那不止是精液急於發洩的感覺,還有儲存了一晚上的水液,根本已經到了很難忍耐的地步。他緊繃著雙腿和腹部,試圖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控制小鳥的失控,可這沒有用,生理性的需求不能得到滿足的痛苦不是用意識力能控制得住的,而那隻不知收斂的大手還一個勁地刺激鳥身各處最敏感的部位,迫使那隻已經脹痛的鳥兒越來越撐不住地想要張開小嘴了把裡頭的東西全部射出來。
但這樣實在太丟臉了!薩克斯無法忍受這種像幼兒一樣在床上控制不住的排洩,他的用手去推阻,用腳去撞擊,可對壓制著他的強壯男人來說根本是不疼不癢,對於薩克斯不同平常的舉動,九號想著自己是哪裡做得不對,於是更仔細地回想了平時的練習,把所有曾經成功的案例都拿了出來用在那隻已經撐不住的小鳥身上。
完蛋了……
薩克斯渾身像抽搐般抖了一下,下腹繃緊的肌肉有一刻放鬆與收緊的交替,九號知道薩克斯不願意弄髒地板和床鋪,所以已經習慣了在感覺到對方快要高潮的時候做好善後,不過這一次因為在床鋪上,一時找不到趁手的毛巾,於是忙亂間他摸來一條平時薩克斯蓋肚皮的小毯子包了上去,並在毯子的包裹下加快了掄動的頻率。
床上的年輕人整個是僵住了,大叔那隻手的觸覺如此鮮明,那一瞬間腦中彷彿有一道光芒閃過,好像回到了幼兒的時代,也許曾經被父親的大手這樣引導過……九號感覺到手心裡修長的熱棒一抽一抽地,很快他的手就被大量的熱液完全澆溼,排洩出來的液體大部分都被薄毯子很好地吸收掉,出現了很明顯的一圈慢慢溢開的溼痕。
九號這才放開了對方已經被磨腫了的嘴唇,直起身仔細地給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薩克斯擦乾淨身體。
突然薩克斯動了一下,整個人像炸起來似的揮起一拳就砸了過去,九號沒有躲閃,或者說,一向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士兵是不能躲避長官的責罰。拳頭沒有一點留力地砸在九號的臉上,九號的臉頓時被砸得側開,要不是他足夠的強壯,這一下就已經能直接讓他從床上飛出去。
嘴巴里的皮肉撞到了牙齒流出了鮮血,鼻孔也慢慢流出了一管血。九號不明白薩克斯為什麼突然要懲罰他,但士兵是不需要問為什麼,需要的只有絕對的服從,所以他沒有躲避,也沒有還手,筆直了身體,就算再捱上幾拳也絕對不會逃跑。
看到那些流出來的鮮血,還有逐漸腫起來的臉頰……
揍死這個色大叔也活該!
鮮紅的顏色讓薩克斯產生了一點報復的快感,但更多的是一種失措的慌張,他把那條讓人無地自容的薄毯狠狠地甩到老家夥的身上,然後飛快的穿上防護服,就像一股狂暴的旋風般離開了機艙。
過了,太超過了啊!
薩克斯嘴裡咬著香菸蹲在一堆廢鋼鐵上,超煩惱地抓著頭髮。
他就不該為了貪圖一時的享樂把那個呆大叔教會那麼多東西,現在好了吧,玩過頭了!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他只是想著像收留傑米或者老蓋比那樣收留大叔的,可是漸漸的好像就變了味。
大叔其實說不上有什麼好,那張冷硬的臉絕對說不上什麼平易近人,其實對於傑米那群大孩子們來說,大叔甚至是一個相當不合群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