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字彷彿都帶了萬般的期盼。
花重錦一時怔愣了,待他回過神來,便笑道,這聽起來太福貴繁華了,卻並不與我現在相當啊。難不成我不入仕途,竟是拂了你的意?
霜宵溫聲言,我只是盼你好。待得春日這山上野花一開,難道不是繁花似錦?你與我這處悠閒度日,又怎說不是福祚重重?
花重錦笑應,當是。
花重錦忽然想到一事,說,我在師門遇見你的一位故人,他說他叫雲泉。
霜宵有些驚訝,但隨即釋然。他問,他和你說了什麼?
花重錦答道,沒說什麼,他只說是你的朋友。
霜宵聽罷,想了想後說,嗯,我們是舊識。
這日一隻青藍鳥兒飛入花家屋簷,在花重錦手上化作一封書信。花重錦拆開來看,對一旁的霜宵說,是我大師兄的親筆信。霜宵接過一看,信上寫著,我與臨淵在瀘西等你。
霜宵問他,你要去嗎。
花重錦答,當然。
我和你一起去。
嗯,我們收拾行裝,即日啟程。
啟程這日,大雨滂沱。
霜宵問,不然我們改日再出發?
花重錦道,師兄事務繁多,這次約我在瀘西相見,怕也是百忙之中抽出的空當,再耽擱幾日怕就是要錯過了。
於是二人以法術護身,疾行雨中。
待他們到了瀘西,卻不見臨山臨淵的身影,便先在城裡尋了一處客棧住下。想著師兄們或許已因無法耽擱先行離去,花重錦有些惋惜。
霜宵安慰道,若是真見不到你師兄,就當我們出來遊玩一趟。大不了尋個日子,我陪你回淵山看他們。
如淵山這樣的修法門派,一般的妖怪都是不愛去的。即使霜宵是隨他前去,不會有人對他不利,可山上弟子敵視蔑視的態度也實在會讓人不快。除非是如雲泉那樣的妖怪。
雲泉是一隻妖,而且是一隻強大的妖。他在淵山可以來去自如,恐怕除清潭道人外無人知曉他曾踏足。花重錦看不出他是什麼妖,若是雲泉有意隱藏的話,他甚至不會發現他是妖。但霜宵和他不一樣。雖然雲泉自己說是霜宵的朋友,但兩人之間情意還達不到朋友這般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