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月。」
「最糟的時候啊……我不是很相信藥物,沮喪感完全沒有好轉。」張明希喝下一大口啤酒,「最近同事們開始躲我,老禿子時常找我進辦公室談話,美其名是擔心我的身體狀況,其實大家都不想跟個『瘋子』一起工作吧。」
「比我好了。」業務部的經理他有印象,是個尖酸刻薄、頂上無毛的老頭子。
張明希搖頭笑道:「沒有什麼好或不好。」
「的確是……」共同的話題,類似的經歷,若非認識的時間地點不對,他們或許能成為互舔傷口的朋友。
啤酒喝多了也會醉,一整天沒什麼吃,空腹酒精吸收得快,沒多久高翌翔就趴在桌上起不來,整個人暈暈然的猶如飄浮在空中,張明希扛起他時他根本沒辦法站穩。
「怎樣?要把你帶回公司頂樓嗎?」張明希將他的胳臂橫過肩膀,手穿過他的腋下撐起他。
「麻煩了。」他迷迷糊糊的說。
「真是堅決啊,我喜歡。」張明希笑個不停,「或者,我帶你上賓館如何?男人跟男人也是能做的,」張明希湊到他耳邊說,灼熱氣息曖昧的噴灑在脖側,「而且很舒服。」
高翌翔楞了一會才吸收對方的話,兩眼微眯,喃喃道:「我硬不起來。」
張明希對他的反應頗為訝異,眨了眨濃密的長睫毛後,才道:「的確是有這樣的情況呢,但不要緊,我現在可是興致高昂。」
包廂中沒有別人,張明希故意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褲襠間,讓他感受他胯下隆起的熱物。
難道這就是張明希接近他的目的?高翌翔知道自己樣貌平平、個性無趣,幾乎沒有異性主動對自己示好過,更別說同志了。以對方的外型,找到條件比他好的物件輕而易舉……他愈來愈不能理解張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