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3 / 4)

有沒有催情之效呢?”

凌華霎時大驚,面上便帶上了一層薄怒:“既如此,你為何不早說?”

陰山君冷冷的道:“你是姑娘家嗎?還是你師弟是個大姑娘?兩個大男人,就算他動了情慾,你卻是個活的,一個瞎子,難道還能把你怎樣不成?”

凌華一下子語塞,分明覺得陰山君此話未免有些胡攪蠻纏,卻又駁不出個字來。

陰山君繼續冷笑:“再說了,血鱗草雖有催情之效,卻也不至於強烈到能矇蔽人心智。你當它是春藥麼?即便是你師弟受其影響,忍忍也就過了。怎會變得不辯男女,控制不住,對你上下其手?你師弟的定力,未免也太差了吧?”

她之所以沒有事先出言提醒凌華,也是覺得血鱗草雖帶了些催情之效,卻也沒有大礙。便如同那鹿鞭虎鞭一般,即使是食下後氣血上湧,慾念頓生,也不至於便會理智全失,當真做出些什麼來。更何況,以凌華的實力,難道還能吃虧?

凌華不由得辯解道:“我師弟年少,不曉男女之事,一時間難以自控,也是情有可緣。分明是那血鱗草之故,你怎可全推到我師弟頭上……”

陰山君霎時無語,半晌,才嘆道:“是,你師弟天真無暇,不曉風月,斷不可能對你做出什麼來的。下次再發作時,你便抱著他,唱著歌謠哄他入睡,可好?”

凌華被她這番譏諷十足的刻薄之語,弄得手足無措,好一會兒,才苦笑道:“你好似對我師弟,頗有成見?”

陰山君閒閒的道:“有嗎?”

分明是他那小師弟,不分輕重,藉著體內氣息紊亂之機,便拿著師兄的身子胡亂發洩。只凌華這個呆蠢,別的事情上頭甚是精明,偏偏於風情二字便是個木頭,還拿他小師弟當是不諳世事的天真少年,一心一意只認為是血鱗草惹的禍。

見凌華一臉的無奈,陰山君唇角微翹,忽然問道:“若你師弟下次再發作時,當真對你做下了什麼……你當如何?”

凌華頓時皺眉,斬釘截鐵道:“無此可能!”

莫說是小師弟如今受了傷,又盲了眼,便是以他平時的功力,也斷無可能對自己如何。這點是絕不用擔心的。

“若是……他求著你抱他呢?”

凌華頓時一呆,半晌,才道:“這……這更不可能吧?他是我師弟,我豈是趁人之危的禽獸之徒……”

陰山君冷笑著打斷他:“既然你師弟無法對你如何,你又不可能將他如何,那你還在擔心些什麼?你只需制住他便好了,難道這血鱗草引動的慾念,還能要了他的命不成?”

凌華垂下了眼,良久,才道:“既如此,我知道該如何了。”

只要打探清楚那血鱗草並不會對凌昭的身體造成何種影響,便夠了。如果區區一株血鱗草無法壓制住凌昭體內的炎氣,那他便求陰山君再多相助幾次,也就成了。至於凌昭下次若再發作,大不了將他打暈,或點了他的穴,便也無礙了吧。

只是凌昭少不得,要熬過那段痛苦罷了。

眼見天色微亮,想必凌昭也差不多該醒了,凌華便辭別了陰山君,起身回去。走出幾步,忽聽陰山君在他身後道:“我無意多管閒事,只是……你對你那師弟,實在是所慮太多,不像你平常的性子。你是求仙問道之人,若心亂了,當如何自處?”

凌華腳步一頓,眼中閃過一絲迷惘,復又恢復了清明,低聲道:“我身在凌門,降魔衛道,守護師門,才是我的本分。至於成仙……造化而已,我不強求。”

便是當真動了心,又如何?若小師弟也和他一般心思,日後他們便迴轉凌門,從此相守一生。若小師弟沒那份心思,他們也還是一輩子的師兄弟。

他原本就不是為了要求仙,才投身凌門。

見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陰山君只是微微嘆了口氣,默默轉身進了洞府。

她一直知道凌華的性子,表面上波瀾不驚,骨子裡卻最是強硬。難以動心,一旦動了心,只怕便是一條路走到底了。

這世上,種種魔障猶可解,唯有情障最是難解。

只是,他與他那小師弟,當真能有個結果麼?陰山君與凌昭雖只有一面之緣,然而還未及近身,便能察覺到他體內那股洶湧而猛烈的魔氣。

他那小師弟,分明已經踏入了魔道。從來只聽說從正道墮入魔道的,還未聽說過有魔物能從魔道修成正道的。

凌華也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吧?

凌昭悠悠醒轉之際,只覺渾身發疼,然而體內一直折磨著他的那股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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