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吸吮著被自己咬出來的那個傷口,復而伸舌緩緩舔舐,順著那人的頸側,一路舔咬到了他的喉間。而一雙手也沿著他被挑開的衣襟摸了下去,手底下的肌膚,滑而不膩,如暖玉般,觸手生溫。
凌昭正覺得說不出的舒服時,忽然身子被猛力一把扯開了。猝不及防間被對方一掌劈在了後頸之上,凌昭的身子頓時癱軟了下來,然後被輕輕放在了地上。
凌華頭髮散亂,衣衫不整,一張臉青白不定,半晌,漸漸平復下心緒,看了陷入昏迷中的凌昭一眼,轉身出了山洞。
他不知道方才凌昭究竟是怎麼了,好似走火入魔一般,對著他連摸帶舔的,還把他給咬傷了。白天還好端端的,怎半夜就變成這樣了。
果然是那血鱗草的緣故吧?
他只能去找陰山君,問個清楚。
作者有話要說: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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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章十三
蛇性晝伏夜出,陰山君白天慣於蟄伏於洞內,晚間卻往往難覓其蹤。凌華趕至她洞府之外後,連喚數聲,不得回應,便知陰山君又不知遊蕩至何處去了。心中焦慮,只得在洞府之前來回徘徊,直到天將破曉之際,才見到陰山君回來的身影。
凌華終於見她回府,精神一振,忙迎將上去。陰山君卻是一怔,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詫異道:“你這是……方自從何處廝殺完嗎?”
從未見過凌華如此狼狽的模樣,髮絲凌亂,連衣襟也被扯破,衣領之上還沾上了血跡。他不在洞內照顧他那眼盲的小師弟,如何會出現在這裡?
凌華懶得多作解釋,開口便問:“陰山君,我來找你是有一事相問。服下那血鱗草後,可會對人產生何種影響嗎?”
陰山君一愣,隨即挑眉笑道:“怎麼,你師弟吃了血鱗草後,有何變故不成?”復而恍然,“原來你弄成這副模樣,全是拜你那小師弟所賜?”
凌華聞言不由有些尷尬,含糊道:“他白日還好好地,半夜忽然走火入魔般,狂性大發,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制住了他。若非是血鱗草的緣故,我實在想不出,他如何會忽然發作?”
陰山君怔了怔,想了想,開口道:“看來,區區一株血鱗草,還不足以壓制住你師弟體內的炎氣。只怕是他體內兩股氣息互相沖撞,無處發洩,才導致他舉止大異。”
凌華一驚:“那該如何?有何解救之法?”
陰山君隨意的道:“他又不是當真走火入魔,要何解救之法?只要熬過了那幾個時辰,等到血鱗草的寒氣完全融入了他體內的炎氣後,自然便恢復正常了。”
凌華一聽,這才放下心來,卻還是皺眉道:“只是我見他發作時氣息紊亂,神志不清,痛苦異常,難道便沒有法子,能剋制住這種痛苦?”
陰山君哼了一聲,淡聲道:“你們凌門子弟,難道便連這點苦頭都承受不住?你不忍見他痛苦,便在下次他發作時,索性砍暈他就是了。再不濟,拿條繩子綁住他,堵了他的嘴,你也就清淨了。”
凌華頓時哭笑不得,無奈的道:“你這是什麼法子……”
陰山君打了個呵欠,不耐的揮手道:“這是最管用的法子。看你這副樣子,便可知你那師弟發作起來有多癲狂。難道下次你還任由他折騰,在你身上戳出兩個血窟窿才罷休?”聲音忽然一頓,眸子眯了眯,盯著凌華的脖子,“怎麼你師弟,還有咬人的癖好不成?”
凌華面上霎時一陣尷尬,急忙轉過身去,掩了掩衣領,回過頭來,對上陰山君那雙玩味十足的眼眸,躊躇了一陣,才低聲道:“我正想問你……那血鱗草,莫非有催情之效不成?”
陰山君一下子愣住了,好半晌,才道:“你師弟……究竟對你做了什麼?”
凌華急忙道:“沒做什麼,就是,就是好像忽然情慾失控一般,不辯男女……”其實連他也說不清凌昭那時候究竟是怎麼了,若單純只是失去理智,對他胡亂攻擊也就罷了。偏偏卻是撲在他身上又舔又咬,還差點被他摸遍全身上下——凌華再不解風情也能看出小師弟那時候是動了情慾,卻不知為何會如此。
陰山君滿面震驚,喃喃道:“我倒是真沒料到,這血鱗草如此厲害。”忽然莞爾一笑,媚色頓生,如水般的眸子看向凌華,一隻手輕輕搭上了他的肩,吐氣如蘭的道,“看來你師弟,定力不夠啊。”
凌華嚇一跳,不由自主的便轉開眼,推開她的身子,低聲道:“此話怎講?”
陰山君抬手攏了攏髮絲,輕笑道:“蛇性本淫,那血鱗草原是用我的血澆灌而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