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去找胖子,他會待我很好。”悶油瓶看了他一眼,眼裡的光莽黯淡下去。
“呵呵。。。那你快去把。不要讓人家等急了。”吳邪冷笑一聲:“我要去找小花,喝個不醉不歸。話說小花喝醉的樣子還真是好看呢、”
他嘖嘖了幾聲,想起上次從司幽回來後,收到小花和黑眼睛邀請吃飯,說要慶賀他們完成了革命重要任務,他瞞著悶油瓶偷偷跑了去,結果得意忘形喝了大醉被兩人扛了回來。
看到他臉頰忽然飛起的紅暈,悶油瓶心裡徒然像憋悶般難受。
“你也真不害臊。”忽然,悶油瓶的語氣變的鄙夷萬分:“明明都是有夫之婦,卻偷偷跑出去和兩個男人喝酒,還喝的大醉。便宜都該被佔完了把?”
“張起靈你。。”聽到他蔑視的質問,明明知道是在賭氣。吳邪還是忍不住生氣:“你不要胡說,第一我不是婦人。第二小花他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
“你敢說他們沒有趁你喝醉時侵犯你嗎?”悶油瓶步步緊逼。
“沒有。你不要胡說,”吳邪臉頰已漲的通紅,聲音也有些顫抖:“我發誓他們絕對沒有。”
“吳邪。”語氣轉彎,悶油瓶忽然柔柔的叫了他一聲。
“什麼?”
“看著我眼睛。”
“不看!〃吳邪回了一句,然而眼睛卻不聽他使喚的看向悶油瓶,直直與他對上。
“解語花有沒有親你?”
“有!”入目皆是那如黑曜石般的明亮光芒,那平靜的眸子裡倒影著是自己小小的影子,吳邪連謊都來不及撒。半響,他才忽然反應過來,萎頓在地,叫道:“那是很早以前,還是在司幽時的事!”
然而,還是遲了。悶油瓶看也未看他。直接跨過他走進鋪子裡。
身後傳來他不鹹不淡的聲音:“說過不要騙我,以後你連這個門也別想出!”
“啊!!!!!”吳邪哀叫了一聲,悻悻的轉身走進去。
悶油瓶依舊原封不動躺在沙發上,就連姿勢也保持著之前的樣子。看到他進來,出乎意料,嘴角微楊:“吳邪,我餓了。”
“你不生氣?”吳邪意外,以為會遭受狂風暴雨,怔了一下問道:“你不生我的氣?”
“你說呢?〃悶油瓶眯了眯眼,語氣忽然變得冰冷:“不過,我現在只想把解語花扔到西湖裡。”
“那你不生我的氣?”吳邪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不過想知道那晚他們有沒有對你那樣。”悶油瓶淡淡道:“既然已經知道答案了,就沒必要追究了。”
“那你剛才說要走,去找胖子。。”吳邪心下一涼,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是說了想知道那晚你們到底幹了什麼。”悶油瓶語氣依舊平靜如水:“胖子,我根本不知道他住在哪。”
“你套我話?”吳邪的火氣終於再次飈了出來。
“我沒說我不在套你話。”
“張起靈。你。。。你實在太過分了。”吳邪氣的牙齒都在顫抖。
“吳邪,我餓了,快去做飯。”完全無視他的火氣,悶油瓶閉上眼睛淡淡吩咐
“我不去!”吳邪憤憤的解下圍裙,直接扔到了悶油瓶的臉上。
“吳邪。。”悶油瓶悠悠睜開眼,語氣溫柔似要滴出水來:“不吃飯會影響身體發育。”
“不去。我就不唔。。”驀然一隻有力的手將他整個人拖了下去,悶油瓶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嘴唇再次被堵上,吳邪雙手被他緊緊抓著扣到了頭頂。悶油瓶溫柔的在他的唇上繾綣。
然而,他的另一隻手卻在不閒的將剛才吳邪撤下的圍裙重新套在了吳邪身上。
一吻完畢,吳邪被暈頭昏腦的放開,低頭一看之下,差點被背過氣去:那件湘繡的圍裙恢復如初的套在他身上,跟之前沒有絲毫異樣。就連蝴蝶結也是如之前那般系的精緻好看。
“吳邪!”悶油瓶看著他愣愣的樣子,不禁好笑。
“幹什麼?”
“你穿圍裙的樣子真好看。”
“那是,小爺我人長的帥,穿什麼像什麼。”
“那既然穿的好看,就別脫下了,以後天天穿。”
“好啊!”
吳邪清脆的答了一聲,轉念之間發現似乎有哪不對勁。正想仔細想想時,悶油瓶卻忽然俯身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吳邪,我很餓。”他的語氣依舊是淡然的沒有任何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