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剩下她的頭髮在河水中撩動出的細細聲響,挑撥著我的神經。
我有些奇怪,不知道這是什麼名堂,如果說是對峙,兩方卻一點危險氣息都沒有,也不知道什麼情況。
就在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幾十秒以後,悶油瓶再一次舉起槍,他剛要開槍,那禁婆竟然悄無聲息的轉過了身去!
這一下,我和悶油瓶都愣住了。
禁婆往前移動了一點點,就又轉回了身來——如果那蒼白浮腫的肉團算是她的“正面”的話——好像在等著我們似的。
我和悶油瓶面面相覷,一向面無表情的他也露出了有一點點驚詫的神色。
“那是什麼情況?”我問悶油瓶,他搖了搖頭。
“我記得你說禁婆會思考?”我猶猶豫豫的問道。
“禁婆是人變的。”悶油瓶道,“而且是從活著慢慢變過去,所以說一般認為她們會思考。”
他說的其實我都知道,畢竟之前陳文錦和霍玲的“屍化”我也有所耳聞,甚至瞭解的還算是相對比較詳細的。事實上,我這麼問,只是為了提出一個比較不靠譜的構思:“你說,會不會她想告訴你什麼?”
我的狂想一下讓悶油瓶沉默了,顯然他不能接受這種事,其實就連我自己也不太能接受,但是那隻禁婆就安靜的飄在水裡,讓我們想不出第二種可能。
“要不我去看看。”悶油瓶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
“別……”我沒想到我自己提出的想法,我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出言拒絕,看來我自己心裡也不相信自己的判斷,可悶油瓶居然提出嘗試。
“現在也沒別的辦法。”悶油瓶道,沒想到居然是他來開解我,“怎麼樣我們都要下去。”
想想他說的也對,不管如何我們不可能一直呆在這山壁上啊,我猶豫了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