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拉去處理玻璃的問題了,不免覺得好笑就笑出了聲。拉斐爾抬起頭迅速開了一眼,臉紅,低頭。
“拉斐爾現在唸怎麼樣了?”玩味地看著他。
“啊?還好,操作系,將敵人身體內血液操縱變為冰,刺破血管或直接爆炸。”拉斐爾似乎提到訓練變得不那麼拘束。
手指正在咖啡杯口畫著圈,眼下卻停下來了,眼睛冷冷打量著他:“拉斐爾是不是此時就能殺掉我呢?”陌生的口氣,充滿殺意與危險的氣息,拉斐爾不解地抬起頭,“是,但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作為一個生活在黑暗世界的殺人狂來說,即使你現在不想殺我,但也一定要除掉危險,所以,”緊盯著拉斐爾的眼睛,這種聲音消失,嘆了口氣,問道:“為什麼你會告訴我呢?我以為你一直是個很穩重的人。”
“不,對別人不會,但對你,不一樣的。”拉斐爾急切地說道,眼睛變得純粹的乾淨,天真如一個不懂世事的孩童。那種純淨,會出現在這樣的人眼中嗎?
“師哥,你知道,在我的世界中,有這樣兩個人,師父和你。你在這裡是不同的,對拉斐爾來說,是無可取代的,”拉斐爾的手指向了心口,“你不知道,是真的,不同。”略帶淚光的眼睛直視我。
一陣沉默過後,卸掉微笑的偽裝,眼睛半眯,我如同看一個陌生人一樣打量著他,冷漠地說道:
“你是在勾引我嗎?”
(詩:你們別笑哈!別驚訝!!!)
☆、54西索這個笨蛋!(解鎖)
聽到這句話,拉斐爾眼中那些純淨消失了,抬頭看向外面正打鬥的伊爾謎和西索說道:“不是這樣的,為什麼你會這樣想?”
“因為你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雖然你比我年長五歲,但在我眼中,你仍然是卑微的。”近似殘酷地說出這句話,起身離開,留他一人在那裡嘆氣。有些人有些事,你無法知道是否是陷阱。在這個世界,我沒有過多精力去關注劇情以外的人,特別是這種後期一定會死的人物,就像那個預示結果的夢,拉斐爾被西索jian殺掉。
(詩插播:為啥覺得俺兒子是神經病呢?人家到底是什麼感覺還沒說清,只是說在自己心中不一樣,為什麼突然這麼冰?…眾:這不是你寫的?發神經的是你吧= = 詩:我也覺得是,可是又不好承認自己犯神經……)
突然覺得熱乎乎的心又冷了下來,渾身散發著冷酷的氣息,十年訓練結束後的這兩個月,心中突然湧現出大量類似感情的東西,一定要鎮定,擁有感情的後果是殘酷的,所有念將消失。但若與「安特斯拉」戒指定的條約越嚴厲,獲得的力量越多。
雷恩還在流星街,不然可以找他來幫忙消除心中的“情”。
面對伊爾謎,面對西洛,為什麼會被他們的某些行為所打動影響,為什麼對他們多了些溺愛,這都是我不應該擁有的。
“伊爾謎。”冷酷地叫道,把騎在西索身上打得西索嗷嗷叫的伊爾謎喊住,伊爾謎是揍敵客家的人,任務的完成時間是在今晚,應該讓他改變在揍敵客家的地位,為了順應以後劇情發展必須這樣做。
伊爾謎聽到冰冷的聲音愣了下立馬從西索身上下來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又恢復了面癱,跟在我身旁越走越遠,只聽西索的叫喊聲:“喂喂伊爾謎你去哪裡?”跟在我身旁猶豫著看了我幾眼,趁我不注意回頭望了望,大概是從小到大唯一一個能與他這樣打成一片的人了。
“伊爾謎。”我站住腳,伊爾謎卻又因心不在焉向前走了幾步,回過頭看到的就是我毫無感情的眼睛,“伊爾謎,很想回去是嗎?”
伊爾謎愣了愣,低下頭:“對不起,我……”
“你認為這裡不是揍敵客家就可以這般隨意對吧?我很失望。”“啪。”
伊爾謎不相信地看著我,手輕微顫抖地輕輕撫上臉頰,委屈的眼淚滑到了下巴。
雙手插入西服口袋,望向身後遠遠注視著我們的西索,一個膝頂就把毫無防備的伊爾謎頂後退了幾步,站不穩地摔在了地上。
“老實給我從這待著。”居高臨下看著他,轉身從他的視野裡消失。
伊爾謎,這裡就是目標的家,如果不是看到那個女人在二樓上擦窗戶也不一定會這樣懲罰你,資料顯示一家人心地善良,希望你能把握好機會進入家裡。
小鎮里人本身就不多,中午有些熱我摘一片寬大的芭蕉葉當作掩護坐在目標人家對面的小樓樓頂,注視著街道上靜靜站立的伊爾謎,街道上一個人也沒有。正當我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