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整個人就倒了過來。
一陣眩暈感,頭開始痛,眼前一切事物都是倒過來的,大喊:“西洛放開我!”
西洛一隻手鬆開,只餘另一隻手抓住一隻腳,鬆開的手開始向倒空的身體揮去。這一拳身體又得躺兩個月去了!強制行向後彎腰,身體在空中成了弓形,雙手接住了西洛的拳頭,好在身體柔軟性高,不然腰會折斷的。
西洛姿勢停住了,我的身體就這樣與他扭在一起,他已經騰不出雙手來了,揮出拳的一隻手被牢牢控制住,另一隻手倒空拉著我的腳,若放開那自然就是放虎歸山,面對的是更強的攻擊。
停頓的時間不過零點幾秒,兩隻手不能用,還能用腳。突然認識到西洛下一刻的動作,冷汗就流下來,只見西洛抬起一條腿膝蓋向上一頂,這要被頂到,肺直接回破裂吧!腰彎曲程度本身就到達極限了,現在又提高記錄了,還有一隻腳沒被西洛控制,向西洛脖子一勾,身體又一次倒掛,整個身體緊緊貼在他的身上,西洛的一膝攻擊又落空了。
這次是徹徹底底的僵局了,只聽得西洛傳來一句讓我臉騰地變紅的話:“小零的屁屁好香噢!”說著頭部還下巴還頂了頂。
面部升溫,不是羞愧是憤怒。
“西洛!!!!!!!!你找死!!!!!!!!!!!!!!!!!!!!!!!!”……
那一夜的普提拉夫鎮真正的成為了不夜城,伴隨著居民的是一聲聲慘叫和暴打的聲音。
當滿臉傷痕的西洛帶著西索出現在咖啡店時,我看到了一臉不解地看著自己師父臉的拉斐爾,金黃色的直長髮高高紮起隨風飄蕩,順直的劉海從額前輕輕掃過,穿著一件天藍襯衫和深藍運動褲,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當他看到我愣了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坐在我的對面,沒有打招呼,怕是不敢認。
伊爾謎自打昨晚就一直很快樂,看到了我的窘樣心底裡樂呢,大概是從未看過這樣開朗的我。雖然現在見了外人是面癱樣。
西索是柔順的紅色披肩發,現在已束起一個短短的直辮子,十五歲的他穿著都是紅色短褲短衣,有點牽起了對金那件綠色衣服的回憶。西索彷彿就是西洛的翻版,狹長的灰色眼睛打量著我和伊爾謎,馬上大笑一聲:“這裡還有個小妞。”
伊爾謎保持一副面癱樣,雙手仍舊靜靜端著茶杯,連瞅西索一眼就沒有,閉上眼睛規規矩矩高貴地端起咖啡杯吟了一小口。
“原來還是個聾子。”西索眼睛一轉,笑眯眯繼續打擊,手腳不聽話地直接坐到伊爾謎的身側,似乎準備有所動作。
伊爾謎這次看向了我,見到我的微笑,黑色的大眼閃過一絲迷茫,又回頭端起咖啡杯毫不理會。
西索笑地很得意,似乎對伊爾謎不答話的動作很滿意,然後伸出一雙不聽話的手,摸向了伊爾謎的胸部。當手觸碰到時伊爾謎手裡的咖啡杯一抖,又恢復了正常,隨著西索的動作越來越大,把前胸摸了個遍,伊爾謎的臉已經紅得像柿子了。
“哎?他是個男的還是個女的?”西索收回手撐住下巴思考。馬上臉上表情變得壞壞的,伸出魔爪探向伊爾謎的下面。
“西索。”我出聲,眼睛開始變得危險。哪知西索不理會我的目光,依舊我行我素,伊爾謎突然出奇不然地哼了聲,手中咖啡抖得快要溢位來。想要制止,卻想起後來的伊爾謎,那樣寂寞,那樣麻木,西索恐怕是他那時唯一一個能夠交流的人了,現在打擾了他們的交流(詩:這哪是交流啊?純粹是伊爾謎受壓),那以後伊爾謎還有西索這個朋友嗎?不由得忍住了。
伊爾謎的大眼睛開始瀰漫起水霧,雖然揍敵客家的教育讓他不能因敵人的種種原因而放下自己的偽裝,可他還沒到十六歲,還沒開始xing教育。隨著他的呼吸急促,我衝他點了點頭。
馬上,一個瞬間西索直接飛出了咖啡店,打碎了櫥窗的玻璃,伊爾謎收回踢出的腳,夾緊雙腿,卸下了偽裝,眼睛憤怒地盯著西索,彷彿想要將他碎屍萬段。
西索從地上利索地爬起,感覺到了唸的變化,雙眼用「凝」發現了西索身上開始□的金色念力,於是便說道:“伊爾謎,好好打一場,人活著就行。”剛吩咐完,幾顆釘子擦著西索的身上過去了,馬上伊爾謎的身影一晃,消失在空氣中,西索突然身體右側,一個帶著勁風的後踢腿直逼空氣,可惜踢空了。西索把腳收回,繼續做著防備。
收回視線打量起對面的拉斐爾,注意到我的視線,拉斐爾看西索的目光馬上收回又一次地下了頭。西洛被一個強大的女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