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操作情況,判斷到達了一種什麼程度,飛刀的攻擊力鎖定在了多少,我是否具備了打掉飛刀的能力。大堤旁是一道高高的圍牆,平日裡是用來防患於海水漲潮的。翻身過了圍牆,我抬頭看向天空,幾乎看不到影子,剎那間移動身體,剛剛自己所在的方位扎滿了明晃晃的刀子。
剛剛是處於一種不安全的預感所以才移動了降落地點,但並沒有看到攻擊的飛刀。所以說飛刀的速度高於我。但飛刀的精準度不高,或者說在臨時轉彎的方向控制的不好,再不濟是因為有一道圍牆妨礙了西拉比的控制。
又是不安全的預感,後退幾步翻上圍牆,剛剛所站的地方土地中鑽出了幾把飛刀直衝向天空,直到看不見了又開始下落,停在了西拉比的身邊,直視同樣優雅地站在圍牆上的西拉比,望著她那不停地繞圈舞動的飛刀,數了數。揉了揉太陽穴,如果剛剛我站在那裡,不僅僅是死的問題,男人的尊嚴也沒有了,大概會死得很痛吧。凡是男人,每每聯想到那種情景,都會不由自主地緊張。(詩:就是那幾把刀從LC腳下飛上來,先碰到的是哪裡?O(n口n)O~)
“撲哧。”西拉比掩面而笑,大概也想到了同樣的事情。
我被她想的有些尷尬。眉頭輕微一皺,西拉比就停止了笑,取下了墨鏡,仔細地盯著我,說道:“原來你不是面癱。”修長慘白的手指頂在了下巴上,微微張開口,哦了一聲。
“夠了,同樣的遊戲我不想多玩。”冷漠地制止,伸出右手,大拇指和食指長長的指刃分別抵住剛剛捉住的飛刀的頭和尾,輕輕一夾,碎片飛舞,散落了一地。
看到她不再開玩笑,正經起來的摸樣,才微微滿意,問道:“你這一行時來做什麼的。”
西拉比似乎仍然處在震驚中,聽到我的聲音才回神,惱怒地說道:“我憑什麼要告訴你?你一定要知道嗎?”
“無所謂啊,只不過看到俠客了,他向這邊來了呢,好樣的還有船,”拖長語氣說道,“所以大概你要躲起來了,法爾特家的二小姐。”
西拉比重新戴上了眼鏡,掃了一眼毫無人影的四周哼了一聲,翻下了圍牆,離我遠去,留下了一個高高的孤傲背影。比我高的女人啊,不是很喜歡呢,怎麼辦?(詩:完了,向西索發展了,自言自語……)
重新看向圍牆上散落的部分碎片,飛刀一共是88把,同樣符合鋼琴鍵的數字,損壞後不可復原,不能重新具現化出。所以說飛刀是特製的正常品,只是不知道她藏在了那裡,一個渾身上下藏了88把小刀的女人,很恐怖。
手提箱交換到長長的右袖,用右手拿住。輕輕用左手摸了摸面頰,指尖上有輕微的紅色,果真破了一道呢,不過造成這個傷的主人——那把飛刀已經碎成片在我腳下了。用靴子將偶然落在圍牆上的碎片踢了下去,在太陽的反射下,俠客會很容易的看到碎片的。
再次看了看海水中的輕微波動,果真俠客出現在了眼中,身後還牽著一條小船。遠遠的他趟著水向我揮動雙臂,海風吹得那雪白的襯衫飄動,那臉上的快樂,儼然如一個打漁的小夥子。
我取下手腕上掛的小包,翻出手機照下了這樣純淨的俠客,如果俠客不是蜘蛛,只是單純的俠客,那該多好。
“嗨————零——誠————”在大海的一聲聲浪中,聲音變得格外空曠。忍不住心情也好了起來,在堤上的圍牆上,我從高向低走,待到能到普通人上下的程度才跳了下來,在俠客眼中我還是一個不會念的正常人,只不過會些醫術罷了。
“零誠!快上來,我借到船了。”俠客自豪地笑著,說著也自己坐了進去,鞋早已經丟在了船艙中,“怎麼樣我厲害吧!”
“跟誰借的?”一盆冷水就給俠客澆了回去,回到了俠客身邊,警戒又提了上來。
“跟老漁夫借的。”俠客坐過來一點點,看到我在看他不好意思笑笑。
“哦?不是獵人協會的嗎?”眼睛閉上了,心中默哀一秒鐘,可憐的漁夫是不是堅守獵人協會的命令不借船結果被殺呢?
“呀?你臉上劃傷了。”俠客忽然間手忙腳亂,一張大臉湊了過來。待我睜眼就是看到了這樣一張緊張的大臉。沒有任何表情地看著俠客,一分鐘過去了,五分鐘過去了,彼此間都能感覺到呼氣俠客還是這樣看著我,只不過因緊張慢慢的皺成八字的眉毛恢復了,可是眼睛還是無辜地望著我,漸漸眼裡似乎有些溼潤。
心中突然說不上的厭惡,好好,我輸了。
我厭惡俠客對我裝模作樣,如果是庫洛洛俠客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