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身上。”
我掃了一圈客艙,忽略了俠客帶有疑問的目光,直視那個女人。同樣女人回頭看了看我,冰冷的眼神,黑色的唇,中分的長髮,鬼魅一般。
眼神半眯,充滿危險,直視著轉過身的她。
“恩,我看到她了。”
“法爾特家的二小姐西拉比,念力操作系,沒有太多資料。”雷恩頓了下,隨後繼續說道,“少爺,那一段經歷雷恩看清楚了過程,藥是西服男子下的,當他帶您到客艙解開衣領時,俠客出手了,男人已經死亡。”
“恩,我知道了。”不是俠客下的藥,聽到這裡我似乎心裡有些莫名的放鬆與感激。
“少爺,請恕雷恩多言,雷恩覺得您應該與俠客先生保持距離,所以……”
“雷恩,還有其他事嗎?”
雷恩有幾秒鐘的沉默,隨後說道:“沒有了,少爺,祝您考試順利。”
掛上電話後,俠客討好似的跑到身邊,笑一笑,似乎心頭的烏雲一片晴朗。
不多時,飛艇降落,我走在隊伍的後方提著箱子。望了望天,陽光燦爛,聽得見陣陣的水聲,是浪打在石頭上的聲音。維多利亞港,接應人——船長。考試場地——維多利亞小島。
俠客彆扭地整理了下衣服,很不耐煩那一條黑色的領帶,看到了眼前的海景,說道:“咦?我們不應該在考試場地嗎?這裡就是嗎?”
看著他在裝傻,我繼續維持目前的高深形象,給俠客細細地講道:“接應人——維多利亞船的船長哈摩夫,性格古怪,脾氣暴躁。相貌典型代表:紅鼻頭。我們應該做的應該是找到他,並得到他的信賴,使他帶我們去維多利亞小島,那裡才是第一關的考試地點。到達後我們會取得正式考試的號碼牌。”
一邊說著一邊裝作不經意地回頭看了看跟在後面的俠客,越過他的肩膀看到了身後的黑髮女人。她已經戴上了墨鏡和一定紅色的鴨舌帽,一身紅色皮上衣和紅色皮短裙,黑色的半指手套,黑色的靴子。為什麼她的目光在追隨著我?為什麼我一回頭她就收回了目光?還有,她的一直跟隨。
“零誠?”俠客看到我回頭看他,咧開了笑,“零誠你好厲害啊!唉?你在看什麼?”俠客也向後望,女人隱沒在了商店裡,手中拿起了一個商店所賣的盤子。
我收回視線轉身,俠客可以看得見我眼睛所探望的方向不是自己,而是後面。俠客不簡單。
“零誠你等等我。”俠客追上來右手伸進了我的左臂縫隙中,環住同時向前走。
身體一顫,左手緊繃起來。
不不,放鬆放鬆,俠客會感覺出來的。
可惡的俠客,精明的俠客,強大的俠客,我不喜歡的俠客。
【暖暖的陽光,金色的沙灘,翻著微波的大海,似乎永遠這樣走下去也很好。】
“零誠,我們租一條船過去吧?”大堤上俠客鬆開了手望著海浪發呆,浪每拍打一次岩石,激起的水花在陽光下呈七彩的顏色。些許滴落在了俠客的金髮上。聽了這句話心中不免笑道,蜘蛛說要租船啊?他帶錢了嗎?
“獵人協會早在考試前就已經封閉了這裡的船隻。”我提醒道。
“啊,不怕的,零誠你在這裡等我。”俠客甩了一下被打溼的金髮,向我揮揮手,轉眼消失在那一邊。
俠客在故意露出尾巴,他在向我示意他本身的黑暗,來試探我怎麼對待他。
我應該怎麼辦?他處處都是陷阱,一個不留神我就暴露了。
身後傳來高跟鞋的聲音,我轉過身,微微眯起眼睛看著身後的長髮女人西拉比。
“呵呵,雷恩先生的背後主人——零誠先生,你好。”
以海鷗的聲音做背景,長髮女人笑了起來。
☆、69混蛋俠客
“西拉比小姐。”我眯著眼睛向她點點頭。
“那就來比一場吧!”西拉比突然張開口大喊一聲,隨即圍繞著她飛舞起了無數把飛刀。只見她站在中間,十指開始不停跳動,樣子有些熟悉,腦海中搜尋一番才記起烈玫瑰當時同樣是彈奏,只不過那是鋼琴。
沒有來得及再考慮,飛刀就已經有控制地向我飛來,是操作系嗎?
瘋婆娘啊,說打就打。
刀子呈包圍狀的圓形飛來,甚是密集,想要從群中穿過去不容易,特別是我無法判斷西拉比是否能在我穿越包圍圈時突然改動幾個飛刀的攻擊路線,那就得不償失了。
首先應該觀察的是女人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