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除掉液體中的胞嘧啶,但是步驟不用那麼複雜,你饒了一個圈子……’”接著下面就是長長的試劑名稱和詳細的操作。(詩:我的生物勉強不掛科,本來想好一個挺熟的名詞,也記不準了,胞嘧啶大概是在RNA還是DNA裡的一個東西=口=b……)
“我知道了,謝謝。”菲利普斯露出了陽光的微笑,“不如你來操作吧。”
零誠掃了眼菲利普斯手中拿的書點了點頭,收回筆記本掛在脖子上,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朦朧含有水汽的眼睛和長長的睫毛讓靠這麼近的菲利普斯心中有了些波動。隨後零誠又挽了挽白色大褂的袖子露出纖細蒼白的手臂轉身小跑上了六樓。
菲利普斯雖然放心零誠,但還是因為好奇心放下書跟了上去留下庫洛洛一個人翻著書,留下的人移動未動翻過了一頁。
零誠熟練準確無誤地操作著,瞬間加上了其他顏色的液體,撤去了鐵架臺和泥三角,將試管放在試管架上冷卻。
“這麼困難的專案都難不倒零誠,真是讓我佩服,當時我還藉助一群朋友的努力才做到這一步的,沒想到零誠那麼快就想出來了。”菲利普斯一直站在身後感嘆到,原來的溶液配製是他從十五歲開始花了十年多的時間走遍全世界找來合適的原料配成。不但成效不好,而且顏色不純混有無法除雜的雜質。但零誠的步驟簡單沒有繞圈子,顏色純正,看起來效果也會高效,而且就是零誠這麼一瞬間想起來的。
零誠聳聳肩。菲利普斯卻繼續用崇拜的口氣說道:“零誠真得是醫學天才,難得金他那一群朋友裡也找不到這樣的人。”
零誠剛脫掉手套正在洗手聽到這話突然僵了一下,隨後甩甩手上的水珠,在膝上型電腦上寫道:“‘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