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電梯到站,零誠說完快步走了出去,留給庫洛洛一個背影。後背全部都交給我,是因為知道自己失念就算防守卻還是打不過我就放棄嗎?不想你的個性啊,還有那句話可以當作是對我的挑戰嗎?也或者暗示我會死?庫洛洛一邊想一邊跟上零誠的腳步。
“明天去亞細亞滑雪吧,”庫洛洛喝著紅酒,看了看落地玻璃外的景色,“似乎樓層有點低,都被擋住了呢。”幹了自己的杯子卻望見自己放在零誠前面的酒一動未動。便伸手端起遞到了零誠的面前,“很好喝噢。”
“今天不舒服。”
“只有一點點,而且少量酒有宜於身體健康。”
“我不喝酒。”
大謊話!庫洛洛心中一嗤笑,將零誠的酒杯裡酒勻到自己杯子裡一部分,“我幫你喝一部分,不喝就太不給面子了。”
零誠似乎被覺得很煩心,端起了杯子,就在快要接觸嘴唇時被庫洛洛拉住,伸手穿過了零誠的手臂,“交杯酒。”說完一飲而盡,含笑看著零誠。
“你一天都笑就不覺得很傻嗎?”冷眼相待,繞出手臂一口飲完。
庫洛洛伸出手摸摸零誠的黑髮,手向下撫了撫他長長的睫毛,撥出去的熱氣撲向零誠。
“滾吧你!”擋住庫洛洛靠過來的身體,零誠痛罵打掉了庫洛洛的手,“庫洛洛你這個變態最好別惹我。”
“你今天似乎很不對勁。”庫洛洛反手抓住零誠的手,另一隻手擋住零誠襲來的手。今天他對自己毫無防備,而且又超出理智的打破兩人之間維持的相對平衡關係,不是那個冷靜的人。庫洛洛心中細細回想今天零誠所做的一切,從離開流星街兩天後開始,他就多次在列車上上廁所,現在又如此暴躁。
零誠一屈膝,狠狠擊向庫洛洛□,庫洛洛這下真怒了。踩著旁邊的椅子騰空跳了一下,躲過那一擊然後甩手把零誠丟到了牆上。零誠沒有足夠的力氣控制自己的動作,於是就被這大力的一甩後背狠狠撞擊在了牆上,身體有些不穩。
庫洛洛疑惑地靠近零誠,扶住了他微微顫抖的身體。一瞬間,零誠的雙手的指刃爆出,一手掃過庫洛洛的胸膛,好在庫洛洛有準備一手用力抓緊那攻擊的右手,卻不料臉上一涼,隨後帶著體溫的液體流了下來。三道細劃口,斜斜刻在庫洛洛臉上,卻因為力氣不夠傷口並不深。
庫洛洛腦中一停頓本能地另一隻手擋住接下來的攻擊將它反扣在牆上。是,他忽略了,零誠的右手以前叫做惡魔的右手速度快,削鐵如泥,現在這隻手恢復了,卻不適應攻擊方式,自然不可能是主要攻擊和重擊。庫洛洛恍然地想著一邊看著眼前的人眼裡的反抗。
零誠不打算放棄,身體扭動著,頭靠近固定住他的庫洛洛,一口咬在庫洛洛的脖子上,狠狠撕扯著,血馬上沾滿了零誠的口。庫洛洛瞬間用念保護脖子,哪知咬不動後零誠換了個地方連著庫洛洛身上的白襯衣一起咬住了鎖骨。
鎖骨上的肉很少,被咬住骨頭會很痛,而鎖骨下面就是勁動脈,是人體最靠近面板外側的大動脈,庫洛洛停住了唸的轉移,就這樣感受著零誠咬自己,是很痛,卻讓人感覺這是真實的零誠,不再抓不住。
血染紅的庫洛洛的白襯衫,庫洛洛那裡血肉模糊。
零誠的兩腿間庫洛洛□了一腳,緊緊抵著他的身體不讓他動。零誠在兩者維持這個局面的不經意間,抬起在庫洛洛兩隻腿包圍外的那隻腿狠狠敲在庫洛洛側腰上。由於那裡沒有念,這個膝蓋重擊讓庫洛洛身體微微偏離了原來的位置,零誠獲得自由移動的空間,撕下庫洛洛鎖骨上的一塊肉一個手刀橫劈在了庫洛洛另一側的腰上,迅速抽身離開。
庫洛洛的怒火完完全全燒起來了,他收起了笑,看著零誠拿起紅酒瓶上部在桌腳一磕,酒瓶底部碎裂,出現參差不齊的碎口,是殺人的利器。
“憋不住要為俠客報仇了嗎?”
“果然是你。”零誠一手夾起殘留在桌上的酒瓶碎片,不顧自己手指被割得血分叉而流,只是調整姿勢將碎片飛了出去,一片臉部庫洛洛必須轉頭,一片胸部,庫洛洛必須做出同前一個相反的偏轉姿勢,一片微慢與前面的兩片,在庫洛洛為了躲這兩片而躲的姿勢正中央,都不是死角,但組合起來兩快一慢就是死角了。
令零誠想不到的是庫洛洛並沒有直接側身來躲閃而是一蹬牆在天花板上踩了幾腳翻了圈落到自己面前,揪著了白襯衫的衣襟,零誠慌忙躲閃,另一手將酒瓶刺入庫洛洛頸部。
嘩啦一聲衣服報廢。零誠果(luo)露出了上半身,接觸到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