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想來都不會太難。
可陸危樓是不能以常理測度的,任天堂打算得再好,如何動情曉理也都被他果斷拒絕了。
任天堂看著陸危樓放下酒杯站起身來,向他點點頭表示告辭。重新戴起兜帽的身影曝曬在毒辣日頭下依舊是不緊不慢的。對方離去的方向似乎是福州府,任天堂搖搖頭,雖然惋惜,他也不是那種死纏爛打之人。
酒招子裡的人多了又少了,來來去去,任天堂坐了一整天,幾乎把招子裡的酒全部喝完才晃悠著踱步離開。
此時,夕陽西斜,官道上已無多少人煙。晚風涼涼的,地面上的熱度降下不少。
“好不容易涼快一點,看來有要流汗了。”任天堂咕噥一句。
刀劍棍棒,拂塵上頭的白鬚飄飄然。
“魔頭,納命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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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陸危樓跟著福威鏢局的鏢車去了河北。
林震南本想陪著陸危樓一起去,但他出行月餘剛回家不久,林夫人捨不得兒子,自是不肯讓他立即出門的。何況他早已和洛陽金刀門王元霸之女定親,不日便要成婚,若此時還出行,的確不是很方便。
黑木崖位於河北境內,陸危樓雖拒絕加入神教,但日月神教發展經過與他的明教有幾分相似,左右無事,陸危樓還是打算去看看。
不日到了平定州,和鏢師道別後,陸危樓在這裡一呆便是半個多月。平定州離黑木崖不遠,也是日月神教勢力範圍。
平定州算不得繁華,與大唐更是毫無可比性。這裡窮人很多,他還看見好些個明顯沒有武功的流氓混混假借日月神教之名四處勒索。
地頭混混訊息靈通,陸危樓的模樣裝扮明顯不是本地人,住在平定最好的客棧裡,出手也十分闊氣。觀察幾日,混混頭子大手一揮:肥羊,不宰殺一番那可真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陸危樓被團團圍在巷角,冷靜地摩挲袖口上頭的精緻紋路。
這是被打劫了?真是新奇有趣的體驗。
陸危樓二十出頭便身居祆教長老,創立明教後便一直深受教徒敬仰膜拜,不然就是讓中原武林聞風喪膽,止小兒夜啼的存在。只有他獨上嵩山,單挑少林方丈渡如,何曾被一群手無寸鐵的乾瘦襤褸乞兒氣勢洶洶地圍過。
也不急著出手震懾,陸危樓靜待下文。
肥羊安安靜靜不吵不鬧,這讓地頭兒非常意外,咽咽口水,感覺氣氛有些詭異。地頭兒大著聲音給自己壯膽:“這位兄弟怕是剛來我們平定州還不懂這兒的規矩,若是不想出什麼不好的事,交了保護費,老子是日月神教的香主,可保你安全。”
為證實自己的話,還從懷裡掏出個小木牌來:“喏,瞧見了吧。”
小木牌子上歪歪扭扭刻著日月二字,邊緣磨損的厲害。
說起木牌,陸危樓也有一個,是離開酒招子的時候任天堂送給他的,硬木做的,比眼前這個更黑更小點。
“保護費?”
地頭兒誤以為肥羊簡單信了,暗想日月神教的名頭好用,又覺得這人笨的可以。“十兩……不,二十兩銀子。”頓了頓,又說:“衣服也脫了。”這人身上的衣服威武又霸氣,料子也很柔軟,他眼饞好久了。
“……”陸危樓覺得自己大概是被氣笑了。
“我拒絕。”
“你說什麼!?”地頭兒憤怒地一拍自己的大腿,很是生氣。“你聽清楚我是誰了嗎?”
“日月神教的香主。”陸危樓輕輕淡淡地翹翹嘴角。
地頭兒沒想到肥羊竟然敢反悔,覺得自己是被耍了,他抄起牆角的木棒,面目猙獰的喊道:“敢耍弄老子,弟兄們,給我上。”
刺骨的疼痛。
地頭兒難以置信地地下頭,刀尖明晃晃的從胸口穿出,他感覺周身的血液一瞬間停止流動,然後瘋狂往缺口湧出。
他殺過那麼多人,可他從來不知道,死是一件這麼簡單的事。
陸危樓淡漠地看著兇惡猙獰的混混就這樣突然倒下,目光對上地頭兒身後的小孩。
全身都在細微的顫抖,只有那隻持著沾血匕首的手是穩穩的。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前前後後寫了六個小時,好想死。。。
本來昨天晚上想更的,可是寫到11點半都沒寫完,非常抱歉。跪
《'東方不敗+劍網三'強嫁》大隱為朝 ˇ阿碎(修)ˇ 最新更新: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