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2 / 4)

住他嘆氣:“你又知道了?”

阿碎小臉嚴肅,“半個時辰不見你翻頁書,你當我傻子不成。”

“唔,我都不知道小阿碎盯我看了半時辰。”

“不許轉移話題,”阿碎努力不讓自己紅臉,逼近陸危樓道:“好好說話。”

“是是”,陸危樓對他一向寵溺,連向來都霸著他的明教喵爺都要退居一側,沉吟想該從何說起。“雖然不曾和你提起,但阿碎多少猜過為父來歷吧?”

阿碎點頭:“義父來歷定然不凡。”陸危樓的武學、見識無人可比,處理神教事務體現出的也不過是其才學的冰山一角,而且並未多去經心。

陸危樓組織下語言,緩緩道:“為父並不是這兒的人。

阿碎似懂非懂:“何意,義父莫不是神明降世?”在他眼中,凡世確實難生出陸危樓這般人物。

陸危樓慢慢和他說幼年在襖教的生活,後同友人一道離開前往中原各自建立教派,後率領自己建立的明教東征西討壯大聲勢。講滅雪谷,闖純陽,上少林,如何奪取藏劍“碎星”的故事;講述自己半生成功與失敗,以及最後那場燒燬他大光明寺的火……

“唐玄宗頒破立令,宣佈我明教為非法教派,勒令解散。”即便已成往事,陸危樓依然無法釋懷:“我令煙兒率明教西遷,自己卻迷失於荒漠,後就來了這裡,收養了你。”

“當時明教成為眾矢之的我有難以推卸之責,那時明教境地可比現在的日月神教糟上不少,三大法王叛教,左右護法也死了,我遭教中元老的排斥,明教支離破碎。”說到這裡,再強硬的人也難掩失落,陸危樓伸手握住阿碎捧著他臉的小手道:“我並非完人。”

阿碎攬住陸危樓脖子,趴在他肩上。

“義父……可是要回去了?”很久很久,阿碎才開口聲音啞啞。

“不知是不是真能回去”,陸危樓搖頭,如今江湖針對日月神教出門不方便,若是可以他自然想帶著阿碎走,只是先不說秘境險惡與否,這個世界的人是否能入得秘境這點擅未可知。

“我、我定是要跟著義父的,”阿碎緊緊攀住陸危樓咬牙。卻又說:“可若是那撈子秘境只能讓義父一人過去,那您一定是要去的。”

“只是義父重成大業那日,要記得回到阿碎身邊。”阿碎含淚對陸危樓笑。

陸危樓手持玄鐵秘令在阿碎眼前消散,東方不敗後悔一生。

作者有話要說:

在這裡BE也不錯~~~~咳,隨便想想

《'東方不敗+劍網三'強嫁》大隱為朝 ˇ阿薩辛ˇ 最新更新:2014…04…08 13:41:36

懷中空落落的事實讓陸危樓神色難掩黯然,手中的令牌化作粉屑從指縫間灑落,實實斷了回頭路。

一直死死趴著陸危樓的鞋的過來的大貓抬頭安慰“伊——”了一聲。

“何人擅闖荻花聖殿?”小隊巡視聖殿的傀儡士兵上前團團圍住這個白光過後出現在他們面前的男人,喉頭未動,生澀的語調從四面八方傳來。

沒有答覆,士兵遵從腦海中的殺戮指令群起攻向頭戴黑色兜帽的男人。

刀尖將要觸及衣角時,陸危樓看著手心猶自愣怔。凌空躍起的傀儡逐漸遮蓋住他的身軀。

原本已經收斂為透明虛影的內勁重新綻出重紫華光,冰凌破碎聲響,沒有承載靈魂的軀殼不受重壓砰然碎裂。

大風吹散傀儡殘渣,恰巧路過就在不遠處觀看了這瞬間不留情面碾壓的男子好奇走向陸危樓。他手持諸葛羽扇,走路好似一條美人蛇般扭動:“閣下好身手。”

女子才會著的華麗織布做成書生袍子,穿在這個人的身上卻意外合適,面容也是偏於女性的柔美。見陸危樓沒有因為他的口吻作態而流露生出驚異厭惡表情,牡丹笑了起來,決定同這個突然出現在聖殿的人攀談兩句。

陸危樓看到這個打扮豔麗的男子就隱隱對這密境令通向的地方有了幾分猜測,回憶了一下某人口中那個出現頻率極高的名字,“牡丹?”

牡丹天香真國色,正是眼前這個風流韶色之人的名字。

牡丹驚訝地睜大眼睛,連帶眼尾的濛濛媚意都被衝散了,“閣下竟知牡丹名字?”他的漢名是阿薩辛取的,一般在兩人私底下的時候喚的多,還未傳開。牡丹原名叫阿拉木曲比,是遙遠的一個叫洱海越雟部落的王子。開元二十五年唐兵攻入越雟後,他輾轉流落至中原,是阿薩辛在傳教途中收納的,也是紅衣教唯一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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