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提吧,'趙酉見說著走到書櫃前,書前像框裡的那張照片裡的大家,都有著張揚的笑和年輕的激情。趙酉見伸手把像框拿了下來,仔細端詳,'不能再把他拒絕在我們的回憶外了。'
'酉見啊~'文慶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
'我只是忽然想起我們那年輕無憂的日子了。雖然說國外發展好,但是我的辛苦又有誰知道呢?'
'文慶。'
'好了好了,我打電話可不是專門跟你述這幾年的辛酸,要比辛酸,這個世界還不到處都是。'
聽文慶的話,趙酉見一笑,這小子的人格魅力就在此,那麼多讓人糾結的事,其實換個思考方式其實就能迎刃而解。而文慶的這種魅力他卻學不來。'對了,那你說的專門的事是什麼?'
'呃?你怎麼知道?我有事找你?'
'還不是你自己說的。'趙酉見笑笑。
'哎呀,酉見不愧是酉見,什麼事都能推敲得出來,但是——'文慶沉靜了下,'我不知道該不該對你講。'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事是不能講的?'趙酉見有點好奇,文慶到底想講的是什麼事。
'後天。'文慶說了這兩個字就停頓了下,好像在一邊思索到底要不要全都講出來的好。
趙酉見等了一段時間後,他還是沒有再繼續下去的意思。'後天這麼了?'
隔了一會,文慶的聲音繼續出現在話筒中,'後天是老校長的生日。'
'?!'趙酉見一驚拍了下腦袋,'對呀,我怎麼把這事給忘記了?'
文慶說話了,'是我們那一屆的同學組織的,說是給他一個驚喜,昨天我我碰見了柳笑歲,他問我要不要一起,我當然答應了,他還吩咐我,如果有遇見其他的老同學的話,都代為通知,至於要不要去,這個看自己意願就好。今天不是遇到你了嘛,我就在想到底要不要通知你的。'
'是這樣一個事情啊。。。'趙酉見自言自語道。
'其實你去不去都沒有關係的啦。'文慶在對面安慰我。'就當自己不知道這個事情不就好了;不要為難自己。'
趙酉見笑笑,'既然知道了,說不去也很難,何況帶我們那一屆李校長對我真的很不錯,雖然後來發生了那件事,不過他不是也沒有為難我麼?那我現在為何還要裝做為難的姿態。'
'我知道的,你是這樣想的,但不保證他們也是這樣想的,你也知道師母根本就不想看見你。。。。'文慶嘆道,'你好記得吧,我記得很清楚當年師母朝你砸過去的磚頭讓血流了滿面,當時我就被嚇壞了,現在你的額頭的傷疤被劉海遮住了,心中的傷痕遮的住嗎?'
趙酉見撥出了一口氣,'我知道的,要不是校長攔著,當年我也會被師母從理科大樓上推下來,但是文慶只要我們想想每年的清明師母她該怎麼捱過來。我就覺得師母對我做的都是可以諒解的。'
'你知道就好,雖然已經過去了八年,但是師孃的狀態沒有見好,可能你一直沒有和她聯絡所以不是很清楚,我和永書是有聯絡的,他告訴我的,所以這次,我看你如果不想去的話就不要去了吧。'
'知道了。'趙酉見不知道自己已經說了多少次‘知道了’,發現的時候這個詞已經快變成口頭禪了,'但是讓她失去唯一的孩子,這都是我的錯!我怎麼能為了自己一輩子躲著他們!'
'趙酉見,你要我再說幾遍啊,你能不能不要每次一說這個事情,就把罪過都攔到自己的身上啊,當年都湖墜樓,又不是你推下去的。我知道你是因為其他的一些事,認為都湖的有這樣的結果,其實原因都在你,但是我很想拜託你啊,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折磨自己啊,如果你因為這樣的事都能折磨自己八年,那我呢?是不是要因為那件事恨自己一百年?'
'你怎麼了?說我的事情,你怎麼好好像很生氣?'趙酉見奇怪文慶忽變的態度。
'你不用把什麼事都放在自己的身上,'文慶在那頭朝趙酉見吼道。'當時要不是我喊了一句,就不會有後面的事了。'
'算了,我們都不要說了。'趙酉見幽幽道,'事情既然過去就讓它過去吧。。。'
文慶在那頭
'恩?'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騙了你,你會怎麼樣?'說這句話的文慶是怎麼樣的表情?在電話另一頭的我是看不到。
'什麼怎麼樣?'趙酉見笑著,'當然是揍你一頓啊。'
'這樣啊,'文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