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句不相干的話:“上大學好嗎?”
啊?大學?怎麼說呢……許經澤歪著頭回憶了一下自己和姚亦東晃西晃雞飛狗跳的日子,模模糊糊的回答:“還行吧……”
“自由嗎?”
“自由,愛怎麼待著怎麼待著,橫著豎著隨便你。”
“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嗎?”
“基本上是吧……”許經澤答完又覺得有點異樣,出於謹慎又追了一句:“你想幹嘛”
陳燼側過臉來瞧著他,眼睛半眯著,好像有點笑意:“沒準。”
作者有話要說:我最近坐在公交車上看書。。好像頸椎不老吉祥的。。。。
咳咳,現目前為止,我家雞仔還活著。
。。就是。。有點臭——————咳咳,遠目,介就是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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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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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過舒坦了,時間就溜的特別快。兄弟倆宅在一起你看看書我做做飯,你洗個澡我衝個涼,不接電話少出門,眨眼就磨就到了高考那天。
許經澤特意起了個大早,下樓買了一堆早點。陳燼七點鐘從樓上下來,就見他己經在廚房裡奮鬥了,精神相當的抖擻,穿的非常秀色可餐。
陳燼站在樓梯邊上,淺淺勾著唇角跟他打招呼:“哥,昨晚睡的怎麼樣?”
早晨衝完澡頭髮還沒幹透,微微泛著些溼,許經澤穿條米色休閒運動褲,上身是件緊身的白色小背心,腰線漂亮到讓人驚歎的程度。
他轉過頭比個手勢,半眯著眼笑:“還行。過來,開飯了。”
許公子最近這兩天睡的真是好,倒在床上歪頭就著,一夜平平安安,半個夢都沒做。沒有詭異事件,沒有怪物,許經澤一邊睡一邊幸福的直打滾,各種歡暢。
陳燼一向晚睡,半夜聽見自己這哥哥在隔壁哼哼唧唧,好像很舒服的樣子,開始還有點奇怪。後來貼在門邊聽了一陣,倒把自己鬧了個大紅臉,尋思,這是做春。夢麼?
許經澤說話語速不快,慢慢悠悠總像帶著點笑,單單說嗓音的話,沒什麼特別的。可是一泛困聲音就啞了,音調有點黯,吐字模糊,不管說什麼都特別曖昧。
這人睡一會兒輕輕哼哼幾聲,不像是說夢話,陳燼在外頭著,耳根泛紅,身上冒汗腳底發軟,真就移不動腿了。
他雖然年紀不算太大,在這方面懂的也不是很多,實戰經驗幾乎為零,但也是貨真價實身心健康的男人好不好……
蜷在客廳沙發裡聽到兩點多,陳燼全身上下里裡外外像被貓爪子撓著似的,實在受不了了,過去拍拍房門:“哥?”
還好許經澤睡覺輕,聽聲就醒,迷迷瞪瞪爬起來,扒開門問:“怎麼了?”
這聲音很沙啞,很輕,聽在耳朵裡好像每一個字都落不到實處。陳燼直著眼,面無表情:“你又做夢了嗎?”
“沒……”
“那就好。”
陳燼目光往下移移,勉強保持鎮定,繼續面無表情轉身走了。回到自己屋裡就猛的往床上撲,蒙著頭打了兩個滾,覺得自己都燙了——他裸著……啥都沒穿啥都沒穿啥都沒穿……
畢業班的老師總教導自己的學生們,考前什麼最重要?心態平和最重要!不求突破,只要穩定發揮就好。
可是,跟許經澤住在一塊,陳燼平和不了。
他說話時總想盯著許經澤的眼睛,睡覺時間比平時還少,特別容易走神,哪裡都不想去,總有點飄飄乎乎的感覺。
相比之下,許經澤的表現反倒還好點,起碼離正常值比較近。
許公子最近睡眠情況突然轉好,連帶著人也著精神了,一雙眼烏亮烏亮的,笑的時候彎成半個月芽;養豬似的每天做很多菜,吃不完就放冰箱,下頓接著做新的,可憐的冰箱同志都快被撐爆了;晚上盤腿坐在地板上,在五十寸的大彩電上玩單機遊戲,偶爾去陽臺上抽根菸。
昨天晚上,陳燼從臥室出來,聽見許某人攤在地板上喃喃自語:“靠,這麼大地方真夠浪費的,滾來滾去抱著做愛該多好……”
做……陳燼邁不動步了,抬手捂著鼻子眨了半天眼睛。他費了很大勁才把目光從許某人的細腰長腿上移開,好不容易淡定下來,又想到問題的根本所在。
做……跟誰做?
總之,這兄弟倆住在一塊,表面上特別平靜特別和諧,臉上帶笑,說話輕聲細語,其實心裡都一抽一抽的。
許經澤幫著陳燼洗頭髮,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