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不注意宇恆轉身衝向門,離門口僅一步就被人攔腰截住。在他手臂觸碰到宇恆的剎那宇恆連忙後退遠離他。
許成皺眉道:“沒想到你竟厭惡我到這種程度?”
說著卻不管不顧的撲了上來,嚇得宇恆左躲右閃。
幾次差一點就觸到門,有次手都勾到門把手了,卻還是被他堵回來了。兩個人面對面對峙著,兩個人連孩子都不如,一張沙發繞了有十八圈。
宇恆體力一直比不上許成,加之酒量淺,所以被他按住的時候宇恆反而身體一鬆癱坐在地毯上,被他連拖帶拽的帶進了臥室,再度被壓在那張充滿噩夢的床的超大尺寸的床上。
“許成,你到底受什麼刺激了?”不敢相信,就在一個星期前他還厭惡自己到把他送給別人的程度,如今居然對著他發情。
“為什麼對著那個傢伙笑?為什麼躲著我?”他居然開始扯宇恆的襯衫。
宇恆連忙壓住自己的襯衫,“我再也不笑了!唔……”
被許成壓進被褥裡深深地吻,宇恆使出渾身解數針扎,但他很快發現自己一雙手被壓制著綁在了一起,雙腿之間很快擠入了許成的身體,炙熱的下體隔著西裝褲緊貼著。極度屈辱的時刻,心底所承受的折磨比那傳說中的十大酷刑
還要深刻!
作者有話要說: 不容易啊,不容易!許小攻終於吃上了……
☆、第 22 章
許成再度在宇恆體內爆發的時候,宇恆隱約看到天空由深藍變成淺藍。沒法再管身上的男人,宇恆撐不住的睡了過去!
臨睡前他還悲哀的感嘆:許成,你還是把我變成了可恥的小三!
因為許氏集團的那場宴會定在週五,所以兩人都睡得深沉。不過,就算不是週末,這兩人經歷了昨夜的翻滾也難按時起床。
宇恆是被身體的不適感折騰醒的,股間不能忽視的粘膩,宇恆睜開酸澀的眼睛,入眼就是許成的臉。
目光近距離的觀察了一下,一年多沒看到的俊臉,此刻再看到感覺像過了幾輩子一樣。
好陌生的許成……
想到他如今的身份,和昨夜的種種作為,宇恆有點失望。雙手早已經解開,他坐起身,赤著身體艱難的挪動著飽受吹殘的腰,離開床剛剛站穩就有東西滑落下來……
真不想像個女人哭,他自我厭棄的恨不得打自己幾巴掌。
終於走進浴室,宇恆像以前的每一次清理身後的汙物,與從前唯一不同的大概是那時許成會在一旁幫忙吧?
穿了睡袍走出浴室,本想著穿了衣服悄悄離開,卻看見許成一手支著腦袋側躺著看著浴室這邊。
宇恆愣在當場,像一個囚犯一樣等待對方的判決。
許成看了應宇恆很久很久,昨夜種種,一開始的掠奪,到後來前所未有的契合,這個男人讓他意猶未盡,有點不想就這麼簡單放過他。
要怎樣讓他心甘情願的滿足自己呢?
“潘英傑向我口頭上幫你辭職,你的意思呢?”
宇恆不解地看向許成,他無法判斷這個男人說這句話的目的。他自然是要辭職,發生了這麼多事他都有找個角落悄悄死掉的準備,哪裡還能在這個男人眼皮底下工作?
許成心底瞭然,他說:“可是你要賠公司一大筆違約金,保守估計30萬,你有這筆錢嗎?”許成未免他真的向潘英傑要錢,他卑鄙地刺激宇恆,“當然,英傑會為你付這筆錢……”
臥室內安靜下來,宇恆眉心緊皺,有些明白許成的目的,但又覺得自己的猜測太過離譜。
“你要他幫你付嗎?”
“許總,我會自己付!”
“噢?什麼時候?難道你要分期付款?”
宇恆沒有那筆錢,他所有的存款加起來不足五萬。如果要借錢的話,許成的母親倒是比潘英傑合適,因為那位母親巴不得應宇恆此人早點離開許氏集團,如果他應宇恆願意,她會將他送出國,而且臨走前還可以附送30萬。
要怎麼開這個口?要我離開你兒子,請給我30萬!殺了他吧!
賠不起違約金可以去吃幾年牢飯,但許成在□醒來以後談這個問題,顯然目的絕不是要他去吃牢飯。
“許總,有什麼話直說吧!”
許成笑了,一瞬間倒有點萬花齊放的美感。
“你離我這麼遠怎麼說,走近點!”
感覺有什麼危險,宇恆僵直身體一動不動的看著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