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裡面那個正準備傷害宇恆的老男人還在得意的宣言,是他許成親自將他應宇恆送到他李明松床上的,連房間都是他幫忙找好的……
無法看下去,這樣的東西簡直就是在心口剜肉,李明松佔有宇恆了嗎?他沒有勇氣親自見證,他無法親眼看著宇恆被佔有那一刻的模樣,電腦被摔的粉碎,許成想做潘英傑,抱著可憐的宇恒大哭,告訴他我在這裡你不用怕,我會保護你!
“許成,你就是個人渣!人渣!應宇恆不會原諒你,他現在一定恨不得你死!就算你死他也不會原諒你。”
還能為宇恆做點什麼補償嗎?
許成打電話去了醫院問李明松的狀況,醫生透過來的資訊是腦震盪需要靜養,不過人已經醒了,但是他以後再不能人道……
掛了電話,雖然是自己渴望地結果,但似乎還不夠,代價還不夠。而且,醫生也說李明松聽到這個訊息發誓要報仇。
找誰?應宇恆?潘英傑?
許成打了李明松的電話,“李明松你最好別傷害應宇恆、潘英傑,否則我會要你身敗名裂!”
“噢?不知道你許總怎麼讓我身敗名裂?”
“你跟人上…床有錄影的習慣,隨便那一卷也夠分量了。而且你有下藥的習慣,如果我再找個有未成年的,到時候不止身敗名裂,或許還要判刑。李明松勸你不要衝動。”
李明松啞口無言,他都懷疑那個應宇恆是不是就是餌?許成幫朋友潘英傑拿葉氏集團華北區負責人的位子,他知道自己的嗜好,用應宇恆來引誘自己,再來這麼一出仙人跳。
李明松越想越覺得這個招式真是太惡毒了,不過自己也沒辦法,只能啞巴吃黃連了。
許成哪有功夫管李明松那個老男人怎麼想,他在接下來的三天迅速憔悴,應宇恆始終在請假,不見人影。
就在這樣的三天裡許氏集團迎來了它的生日,生日宴會挑選在皇冠假日酒店舉行,這一天許成希望可以見到潘英傑,即使他對自己再度拳腳相向他也想問一句,應宇恆好嗎?
令他意外的是宇恆也來了。一身西裝革履的模樣,和潘英傑站在一起,兩人身高、模樣伯仲之間。
很相配!許成不想承認這一點。
遠遠地,不知道潘英傑說了什麼,宇恆微笑了一下,那種笑容從沒給過自己!潘英傑再給宇恆加東西吃,照顧他喝果汁,兩人時不時的勾肩搭背,這一切都像是扎進許成心底的針。
有什麼東西在心底爆發,應宇恆你勾三搭四,明明喜歡我卻還招惹我的朋友?許成被這樣地想法折騰地就快燃燒起來了……
“你怎麼了?身體硬邦邦的。”沈珂一身水鑽晚禮服,以高貴、優雅的女主人姿態挽著許成的手臂。
惡意的,許成對沈珂說:“我鐵磁來了,咱們去打個招呼。”
也不管沈珂腳下那十一厘米的高跟鞋,拉著她就向潘英傑他們走去。
宇恆在看到許成的前一秒就往後退了一步,那個許成讓他恐懼。
“我去找薛淋淋!”
潘英傑善解人意道:“好!”
知道宇恆要躲自己,許成人還沒到,刻薄的話已經到了,“作為一個無故曠工一週的員工你不該跟你的BOSS報備一下這些天去了哪裡嗎?”
“許成!!不要太過分!!”潘英傑怒視著許成。
兩個男人此刻針鋒相對,完全沒有鐵哥們兒的模樣,倒像是彼此積怨已久地宿敵。
“許成,你怎麼了?”沈珂不理解忽然反目的兩個男人。
宇恆內疚的拉潘英傑的衣服,“別這樣。”
那個動作簡直就像一個導火索,許成看著潘英傑道:“這個男人目前為止還是我許氏的員工,他無故曠工一週我不該追問?”
潘英傑咬牙切齒,他很想再給他一拳,但今天他是主角,而且是許氏集團的大日子,他還有一絲理智希望自己朋友的事業蒸蒸日上。
“許成,咱們老朋友借一步說話。”
許成鬆開沈珂跟著潘英傑去了人少的貴賓休息室。
進屋潘英傑就抓住了許成的衣領,“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告訴我,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什麼也沒想幹。”
“那你處處針對應宇恆?他為什麼請假你比誰都清楚不是嗎?你能不能放過他?”
“潘英傑,他是你什麼人你這麼維護他?”
“你說呢?”潘英傑鬆開許成。
“你別告訴我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