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瞬時格外舒爽,這樣才對,出點聲兒才有意思。
我按住他頭,讓他臉抵著牆面,就開始加快速度抽插起來,撞擊聲和水聲中,我大聲說:“對,我他媽是狗‘娘養的,你他媽現在就是被狗‘操的!”
他被我一下一下捅得越來越熱,我也越來越high。
high到最後,自然是痛快射了出來。連同千千萬萬子孫一起衝出身體的,還有一股子因他而起的邪火,僅憑他那一個輕蔑眼神就點著的火。
邪火一出,我這腦子就正常了點,覺得不前戲不潤滑不開拓就這麼直接上實在過分,就突然很想對他做出些補償。
我拔出軟了的小兄弟,取了套子隨手扔了,然後就動手解綁住他的皮帶,本以為放了他他怎麼著也會露出點柔弱樣子,比如軟趴趴倒在我懷裡什麼的,誰知道皮帶剛一解開,他就一手扶住金屬管一腳朝我下‘身踹了過來。
乖乖,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這餘溫尚存你就要斷我子孫根,至於麼?
我剛向後閃身躲開,他的拳頭就又砸了過來。
7、空虛寂寞冷7 。。。
光溜溜的瓷地磚上汪著一層水,防滑墊在他腳下,我這麼一個側身躲閃,雖說躲開了他的拳頭,後退的一腳卻踩在了剛扔出去的套套上,就這麼重心不穩腳下一滑,沒等反射弧讓我有機會在最後關頭抓住玻璃門把手,就“嘩啦撲通”地摔在了地上。
結結實實一下,屁股那叫一個疼。
寬大的蓮蓬頭還在嘩嘩出水,水珠子幾乎覆蓋了整個淋浴房範圍,我這麼躺倒在地,自然是臉朝上迎著水,偏巧就有幾滴水進了眼,酸澀地有些睜不開。
這現世報來得也忒快,還沒等屁股上的疼勁兒過去,左肩膀上就狠狠捱了一下,我雖然看不清,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那小子用腳踹我來著。不過他還不夠狠,這要是換了我,就會直接招呼子孫根。
阿彌陀佛,還好他不是我。
我吸溜著涼氣,使勁兒擠擠眼,總算是看清了。不過不看不要緊,一看就看到他又朝我右肩膀踩過來,我當然不能乖乖躺著給他當炮踩,眼疾手快看準他的動作就下手抓住了他腳踝。
他這會兒可沒踩在防滑墊兒上,我稍微一個猛力就把他掀了個踉蹌。
由於空間所限,他這下摔得遠沒我這麼實在,又加上有我這個大活人佔了大半地皮,他摔倒後一條腿就砸在了我腿上。
我四仰八叉他也八叉四仰,我使胳膊支著地打算爬起來他也做著同樣打算。往中間看,倆人的腿卻纏麻花一樣攪在一起,他的左腿壓著我的右腿,我的右腿壓著他的左腿。
這麼大叉著腿,還真是赤誠相見了,他家小弟跟我家老二正好兒面對面行個禮。
剛才他沒對付我家老二,大概是沒想起來,這會兒倒是琢磨過味兒來了,蜷起他壓在最上面的左腿就要宰殺我家半軟的蘑菇頭。
這可不成。
我胳膊一使力,整個兒腰身抬起來往邊上一個側翻,他那一腳就只踹了個空。
這一下翻身,我就佔據了先機。
“跟我打?還是先回孃胎裡多待兩年吧。”我扭住他倆胳膊,扯過角上他那條好用的腰帶,就又給他綁了起來。
其實他就這麼老老實實,大家相安無事我也不想再把他怎麼著,誰知道他趁著我剛綁好他手,一蜷膝蓋,就給了我鼻子一下兒。
小時候愛打架留下的傷,鼻子總愛流血,因為這個還經常鬧笑話。
我低著頭,就覺得鼻子一熱,本能用手去捂,沒捂住,一大滴紅豔豔就掉下去印在了他身上溼皺得不成樣子的白襯衫上,第二滴還沒掉下,第一滴就被飛濺的水滴暈開,染了一片。
“你他媽!”我隨便抹了一把鼻子,啥也不想就把他從淋浴房拖了出去,扔到床上,“純粹自找!”
他趴在床上,頭抵著枕頭,兩手被捆在身前。
我拉緊那皮帶多出來的一段,把他的手從脖子左側向後扯,而後按住他後背,讓他保持一個低頭跪趴完全適合被操的姿勢。
然後用手指在他仍透著紅帶著血腥的入口處逗弄,揉搓按捏。要知道,除了這次跟他莫名其妙槓上大打出手之外,我在床上的表現一直有著不錯的口碑,只讓自己爽不顧小零感受的事兒,我是不會做的。
從小就知道一句話:有借有還再借不難。要把中意的419物件變成長期炮友,不付出一些時間和技巧是不行的。
“喂,舒服麼?我剛沒給你前戲,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