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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襯衫溼出片片起伏,其下的面板呼之欲出。
他別過頭看我,臉上表情有些複雜,我形容不好,但反正不是看我身材好覺得我招人喜歡。
他這會兒一定煩透了我恨透了我,我知道,可我不怎麼介意。
他讓我很興奮,可以說是很久以來都沒有過的極度興奮,我只想征服他佔有他,狠狠捅進他的身子,看他在我身子底下或掙扎或扭動或悶哼或呻吟,怎麼都好,我就是要他知道,我跟他,誰才是該在上面的那個。
此刻的情緒,已經超越了身體的情慾,很強烈很誘人,也透著危險。
我甩了甩頭髮,走到他身後,抱住他的腰。他一僵,然後狠狠踩了我一腳,水花飛濺,速度之快動作之準。我把他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直挺挺的小兄弟就有一搭沒一搭蹭在了他身上。
“如果不能反抗,就學會享受,懂麼?”我說著扯開他衣領,在他肩上啃了一口,水潤光滑,感覺很好。
不能反抗就學會享受,我忘了這句話還有前半部分——生活就像被強姦。我現在的行為,已經算是強姦,許久以後我才回過味兒來,不過那時已經晚了。
雖然水溫不高,不大的淋浴房還是起了水霧,視線有那麼點兒朦朧,恰到好處。水流一條一條從極品男的髮梢流下,鑽入衣料之中,經過脖子、肩膀、後腰,然後匯聚到我正用我家老/二抵著的股溝位置。
有那麼一會兒,我腦子一熱,幾乎想不戴套直接捅進去,但衝動歸衝動,我好歹還不是個要色不要命的。出來混,總是安全第一。
老媽說過,作為一個男人,最起碼的道德是隻要把雞巴掏出來對著別人,就該先給它穿上救生衣,利人利己。當然,她老人家的原話不是這個,這是我後來改編的。
我一面不輕不重抵住他的入口,一面開啟盒子取出套套。
拿出的第一隻是紫色,我用嘴撕開包裝袋兒,就聞到一股香味兒,薰衣草的,雖然沒有薄荷感覺好,也還不錯。
我關上水閥,帶上套,然後把包裝袋兒裡剩的潤滑倒在手心裡,給他敷衍了事塗了一圈後,就讓紫色的小兄弟在他股溝處上上下下再蹭幾次,算是最後的準備。
然後,我抓住他胯部將他的下半身向後扯了半步,一手環住他的腰讓他貼近我,一手卡在他脖子上迫使他身體後仰。這樣的姿勢,他後背就被迫地向後彎曲出弧度,腰肢也向上抬起。
“我一定讓你後悔今天的一切。”他面無表情,聲音平靜,似乎說的不是自己的事,似乎要被上的不是他。
我卡在他脖子上的手一用力,他低哼一聲咳了兩下,喉結在我掌心中浮動。
我摳住他喉結,同時下‘身挺進,用全力插入。
“那我可得讓你好好記住今天,才算夠本兒。”我咬著他耳朵說完這句,就鬆開他脖子,雙手繞到他身前扣住他小腹,將他向後拉的同時提腰發力繼續深入,將剛才只完成了一半的入侵繼續進行下去。
緊,熱。爽快的感覺從下腹竄到腦門兒,我抬起頭,閉上眼,緩緩吸氣後猛地吐息,提一步上前把他整個身子往前撞,直撞到水閥上響起一聲讓人牙根發癢的銳響。
我索性又開了水,在嘩嘩水聲中扯住他的腰,退出寸許後調整位置再次深入,兩人的身體和著水撞出“啪啪”響聲,我連續幾次加力,終於把小兄弟送到了目的地。他真的很緊,我沒想到在這麼硬的情況下使全力居然還分了幾次才完全深入到底。
這一刻的感覺很是不錯,除了他始終一聲不吭讓人覺得音效過於單調之外。
我掰過他的頭,見他頭髮貼在額上滿臉水跡緊咬下唇,隱忍的那個樣兒讓人分外心癢。
“喂,爽麼?”我咬住他耳朵,順著一路啃過他側頸,“就我這樣的怎麼了?就我這樣的照樣操你。”
水聲很吵,不過我離得這麼近,他肯定聽得清楚,就是不搭理我。
我抱緊他,慢動作進行著活塞運動,“別矜持啊,來說說看,第一次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有種被填充滿了的快感?是不是頓時覺得自己完整了?我可是沒有被人捅屁眼兒的經驗,你得跟我說我才能理解你的感受不是?我理解了才能把你操得更舒服不是?”
他終於睜眼看我,睫毛上掛的水滴滑落,一雙淺棕色眼睛在這種光線下隔著水汽仍舊明亮。
“You son of a bitch!”
這個不熱愛祖國傳統文化的傢伙罵出這一句,